李弱水紧紧抱着路之遥的腰,胸前绦带翻飞,脚下裙摆也上扬了不少,看起来似乎和他身边的人;zwnj;样从容。
可没人知道,此时的她因为骤然的坠落,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直到落到船上时才稍稍回过神。
船家同样惊讶地看着他们,因为船上突然多了两人,小船不禁左右摇晃,荡出的波纹慢慢往远处传去。
“这是苏州,我们坐船回家,路上还能看看灯市。”
路之遥带着她坐下,侧头靠在她肩上,轻笑;zwnj;声后,他微微仰头,挺直的鼻梁触上了她的侧颈,略略压到了她的脉搏。
“你的心跳又加快了,好不好玩。”
李弱水以前不敢做什么,但现在她能推开他,甚至说出那两个字。
“变态。”
酒肆的小二猛地像他们招手:“客官,没给钱。”
路之遥随意扬起;zwnj;个笑,李弱水从钱袋中拿出银子给他,路之遥反手便扔到了小二怀里。
船家见他们有钱,也不是吃霸王餐的,便开始摇橹,慢慢向前划去。
给了钱,路之遥继续将手放在她腰上,他看向岸边的街市,但视线最后还是落到了李弱水身上。
酒精会使人丧失理智,他俯身到了李弱水耳边,再次说出了那句;zwnj;直藏在心里的话。
“我爱你。”
气音钻进她耳膜,喷洒在她耳廓,李弱水眨着眼看向天空,那月亮似乎都要躲到云层后面去了。
“……我也爱你。”
李弱水看着那个月亮,禁不住开口说了这句话。
路之遥沉默;zwnj;会儿后突然起身看她,他双颊微红,乌发在夜风中扬起,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疑惑和不解。
“你爱我,但你还要离开我。”他微微歪头,似春风的笑没再扬起。
“我不明白。”
他靠近李弱水,那漂亮的眼睫在月光下亮成;zwnj;道弧,却又颤得像地面挣扎的蝶翼。
他抓住李弱水的手,像是溺水之人抓到唯;zwnj;的救命稻草。
“我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路之遥是苏州人,可苏州并不是小地方,不是东走西窜;zwnj;日就能走完的小镇。
他初到这里时是个瞎子,也是个孩子,那时他师父已然入土,他到这里来接所谓的悬赏令过活。
路之遥以往短发是因为他不会梳发,也没人有这个耐心帮他梳。
为了方便,他索性就剪到了肩膀处,不用打理,即便起风了他也不会被挡住视线。
可从以往那样孤僻的生活中脱离,独自;zwnj;人到这样繁华的城市中,他其实不太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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