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陆屿来了又不表演,他这不是白费自己时间吗?
“存的当然是善心!”
周辉之将手一摊,“这次上场表演的飞行员只有六位,可真正来的却不止有六位,而是十六位。”
“除了真正要上场的那六名飞行员,其余的人都是替补,陆屿的那位替补,好像家境不不好,而这次飞行表演上场的人是有钱拿的。”
“所以陆屿就使了个手段,自己没上,让他的替补上了。”
赵思危闻言挑眉。
想不到一个看似冷漠、不识人间疾苦的公子哥儿,背地里居然能有这份善心。
“手段?什么手段?”年华追问,“陆屿不是他爸钦点过来的吗?那他说不上就不上,他爹能答应?”
陆军长想给儿子铺好未来的路,偏偏陆屿这小子生就长了一身反骨。
他爹是陆军军长,他就偏偏报了空军,他爹让他来北航进行飞行表演,他又耍手段让自己没能上场。
要是换作常人,早就把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打上两顿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周辉之摇了摇头。
“不过我是听说,他好像违抗了什么命令,差点把自己搞没命了,现在在他们队伍里,陆屿就是行走的反面教材。”
行走的反面教材。
赵思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陆屿!
不过……她很快就想起来那天的事,那天她跟年华偷偷跑来看飞行演习,却刚好撞见陆屿险些坠机……
“行啦行啦,别再生气啦。”周辉之拍了拍年华的头,他个子高,叫年华是躲也躲不开。
“陆屿他们还在等着咱们呢。”他说的是饭局的事情。
今天是周六,恰巧他们在大院里那群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都有空。
他转头看向了赵思危,“思危,一起去不?”
“不了,我还有点儿事。”她坦言后,也不多说,只跟年华和周辉之挥了挥手,随后就走到了校门口。
赵思危以为她算是来的早的,却在走到这里后发现,她居然是航游社最后一个到的。
而校门口的路旁也不知何时停满了一列小轿车,在这个年代,摩托车都是稀罕物,更别这些小轿车还都是桑塔纳起步,为首的还是一辆皇冠。
“李汇师兄!杨佳师姐她们说先过去定包厢!让咱们不用急!”一个女生朝着人群中一个男生大声汇报道。
那个男生个子不高,长了一张大众脸,却偏偏穿了一身西装,还戴了副怪拉风的墨镜,头发梳的光可鉴人,苍蝇飞上去都不见得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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