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做什么?我只是没见过猪跑,又不是没吃过猪肉!”
一直保持沉默的关山月挑眉,哦了一声,语调上扬:“你吃什么猪肉了?”
“……”薛幼菱一滞,乖乖将拍红了的手收了回去,低头,缩小了声,“这不是该见的都见过了么……”
其余四人反应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周朝率先夸张地惊呼一声:“我草,你居然背着我看片?”
“?”
薛幼菱拿起叉子就想往周朝头上叉去:“我看你妹!”
“不是,你看就看呗。”周朝敏锐地一闪,满脸戏谑,“但是看了还不分享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吧?”
薛幼菱气急:“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好了,转得我头晕。”看着两人就围着餐桌跑,江令窈看着看着就烦躁,她喝了一声,“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了,还是小学鸡吗?给我坐下!”
周朝和薛幼菱对视一眼,迅速回到位置上坐下,薛幼菱还若无其事地聊了聊吹乱了的刘海。
“……”
满意地看着安静如鹌鹑的两人,江令窈满意地点了点头,而后她放下刀叉,笑眯眯地望向看戏的关山月与周佞:
“所以,这是二位私下的性……乐趣吗?”
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那两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关山月的一瞥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关山月白人一眼:“你要喜欢,我叫你江董也行。”
江令窈看出了关山月眼底的意味,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嫌恶:
“谢邀,但大可不必。”
而周佞呢?
他慢悠悠地环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在众人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周佞晃了晃红酒杯,笑容在周朝眼里格外渗人,周佞轻声开腔,一字一顿:
“你们不懂——”
“这叫,情趣。”
最后二字自他舌尖吐出,显得格外诱人且……骚包?
毫不意外,打破那个僵局、将大家从周佞那个笑容里拯救出来的关山月呵笑一声,而后拿起身后的靠枕就砸了过去,毫不留情地做了个嘴型:
“滚。”
思绪拢回时,周佞已经走到了关山月的身旁,就那么倚着沙发,垂眼看人,灯光在他的金丝镜框上凝成一个亮点,也在镜片上蒙一层很淡的光。
对视半晌,周佞忽然开口:“我以为,你到他死的那天都不会告诉他墓地的位置在哪里。”
嘴里的“他”,显然就是周睿文。
关山月倚着椅背,微微抬头看人,眯了眯眼,眼底没有半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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