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吏部的周尚书是一脸的冷静,“在这吵什么,咱们要牢记自己的身份, 是朝廷的正二品尚书,跟泼妇骂街似的, 成何体统!”
其他三位尚书银牙一咬,可真是道貌岸然的周扒皮, 嘴上这么说, 就属你吃的最多,每个月要多少封口费你心里没点数。
况且每次想为自己人职位调动一番,那是一个子不能少的强硬。
周尚书到底是吃人嘴短, 轻咳两声,“大局已定,想怎么处理那几位皇子就怎么处理,老夫看五马分尸的酷刑不错,你们觉得呢?”
众人眼前一亮,“烙铁、剥皮等也行啊。”
张丞相在最左上角站着,不知道那些各部尚书们围成圈嘀咕什么,只是不一会低笑出声,仿佛极为开心但还是要压抑着。
他心底嗤笑,这还没尘埃落定呢就先开庆功宴,可见心里多么急迫。
凉凉的撇他们一眼闭上双眼,只等着早朝开启。
礼部黑尚书和刑部董尚书在右边两人聚在一起,他们被落单排外正好,反正选定的路他们也不悔。
黑尚书尊敬的与董尚书闲聊,董尚书不一会就告诫道:“你已经不是刑部的了,今后不要再如此恭敬的态度,咱们已是同僚,别每次离老远就笑的跟傻子似的,别的官员都笑话。”
望着严厉的冷面董尚书,老黑傻笑:“以前是上官,今后也是上官,尚书的提携之恩,我会记住一辈子的。”
董尚书面无表情,只是哼了一声“随你的便吧。”
听到脚步声从殿后传来,众官员顿时一刹那就各回各位。
四皇子一步步登上龙阶,眼睛望着最上面的金黄龙椅,再有一段龙阶,他日日数着有多少层,日日看着左边以前太子的位置。
想到等会父皇要说的话,他握了下拳头赶紧松开。
赵非林跟兄弟们一起走进殿内,气氛就很是古怪,咦,个个都跟模板似的一动不动,低头闭目。
上阶梯的时候,背后又一下子被戳穿似的,一回头看看最前面的几位尚书就明白啥意思了。
五皇子和八皇子是第一次进到这里来,要不是老六沉稳的在前面第一个上,还真有些出汗。
老八有些虚:“挺······挺高的啊。”
三皇子倒是闲情逸致的左右看看,觉得就那样吧,要是每日都被困在这里,想想真不寒而栗。
他摇摇头叹息了声:“可惜如今京师外面小麦都割完了,我还想做一幅割麦图呢。”
赵非林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三哥,你那画的万竹图呢,说好给我的拖到现在。”
老三一卡壳,他什么时候画过万竹图了?
看着三哥满脸是不是自己记错的表情,赵非林脸一黑,他就知道,这几个月下来又忘光光了。
认人方面都不行,这三哥看起来怎么都是高人那一挂,记性怎么这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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