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情逗乐的张雅曼,白了他一眼无奈凶道:“是呀,你是一股脑的觉得重要都藏进这里,但是等找的时候都是重要的,不得愁啊。”
“都摞在一起,挤在一起,真笑死个人。”说完,笑的肚子疼。
牵扯到腰和腿,她又忍不住迁怒。所以直接掐了他一把腰,又拧了他一下脸。
不过,发现这脸没有腰好掐,有些瘦就薄薄一层皮,心下又心疼。
让外殿的奴才都退下去,她让他打横抱着,觉得这才舒服。
找非林想着若是每次掐完后都给这个甜蜜的抱抱惩罚,那自己一天被掐上无数回行不行。
坐在温热的小炕上,他的手小心给揉着腰。见她脸上动人的微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又见她抛媚眼给自己,顿时想着这是准许自己亲上去,顿时手就用了力,右手按住她的脑袋上。
直到腰被拧了三圈才放开,露出幸福的傻笑。
张雅曼摸了摸嘴唇,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心下羞赧,面上手揽住他的脖子郑重的问道:“你对皇后?”
赵非林看着她眼中的疑问,笑容一收正色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如此照顾她?”
张雅曼点点头,颇为复杂着说道:“我刚才无意中看了你提拔的四部尚书,若是这户部文尚书是你代皇家补偿其女儿的话,那这皇后之嫡兄,你为何也破格提拔为工部尚书啊。”
魏斯流,此人好色大名远扬,表面是为扬州的监察使,其实就是为惠帝选贡品的虚职。
“从五品一跃为京师重臣,况且他对皇后甚好,每年送年礼进宫,这提拔他你就不担心吗?”
张雅曼是信奉若是要人死,那就斩草除根。她是真的不懂了,若说他欲擒故纵但是秘本里都是夸赞之语,很显然是真的赞赏。
赵非林目光幽远,仿佛回想自己刚来的时候。
被媳妇唤醒才开心的笑说:“这些话我都没告诉三哥和五弟、八弟他们。不过你问那我就什么都说。”
听着皇后在他小时看他可怜,派嬷嬷给了些衣物,甚至把生母越过答应提拔为常在入皇陵,张雅曼张张嘴,再听到他的名字都是皇后取得,顿时心下一疼。
“我呀,以前住在漏水漏风漏雪的破屋里,别看父皇现在对我挺好,但是当初连我的存在都不知道。”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这对我来说并不是滴水,而是泉眼。”
看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和眼睛里并没有一丝的难过,全是真诚的谢意和干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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