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尘接过来:“糖也会好好转交给他的。”
苏瑶:“这是给你的。”
周宇尘怔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也能收到这么好的东西,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扯了下唇角:“谢谢。”
他走到门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以前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能理解,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你,你又穷又凶,还是个警察,除了长得好看没有任何优点。”
苏瑶:“......”又穷又凶,这是什么新鲜的形容词。
“现在我似乎有一点懂了,”周宇尘说着,转动门把手,“哥哥真的很幸运。”
周宇尘从许小婉家出来,回到村子西头的住所。
整间房子只有两个人住,他和陈星河,两人住在距离最远的两个房间。
陈星河躺在床上,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敲门声:“哥哥,我能进来吗?”
陈星河翻了个身,没吭声。
门外又响起声音:“她让我给你带话。”
陈星河这才起身打开门。
周宇尘手上抱着一个陈旧的小枕头,陈星河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表达出来了明显的不欢迎:“你带枕头干什么。”
周宇尘低头看着枕头上已经被磨得破旧的绣花,这只枕头曾经是陈星河的,上面的绣花是夏若檀亲手绣的。
他刚一出生就被周正清从夏若檀身边抱走了,不然她会掐死他,一直到四五岁他才被从外面带回来。
最初的一个月陈星河不知道他是周正清的孩子,为房子里来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而高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跟他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因此对他很热情,高兴地带着他在房子里到处跑到处玩。
每到晚上周宇尘就会抱着这个小枕头敲开陈星河的卧室门,跟他挤在一张小床上。
直到陈星河知道他的身世,再也没让他进过他的房间,看向他的眼神跟看着周正清没有区别,眼里只有恨意和诅咒。
那短短的一个月是他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从此他再没看见陈星河对他笑过,分明他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血缘最亲近的人。
陈星河眼神疏离地看着周宇尘:“她让你带了什么话?”
周宇尘把自己带来的小枕头放在陈星河的枕头边:“许潜给她准备了一件妈妈穿过的明黄色的裙子,似乎是特地针对你和我的。”
周宇尘脱掉拖鞋,像小时候一样躺在陈星河的床上:“她还说让你小心,别着了许潜的道,说她不会让自己成为许潜威胁你的工具。”
陈星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宇尘:“从我的床上下来。”
周宇尘拽了拽被子,往床沿边挪了挪:“我只占三分之一,半夜不会打呼噜,也不会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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