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邹牧举杯:“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傅言算抬了抬酒杯,说:“邹总的手段,我甘拜下风。”
邹牧摆摆手,得意极了:“过奖过奖!”
他笑的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让人高兴呢?
他布局,他收网,他大获全胜,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当年见证这一切的人出现,听着他坐在这里重温当年的事情。
说是重温,不如说是炫耀,没什么比将往事炫耀给故人更开心的了。
这就像是他一脚射门杀死比赛,无论外人如何津津乐道,都只是外人。
可他跟当年传球给他的人聊起这件事,就像重回当年的比赛一般,兴奋、激动、身临其境!
谈完了生意,邹牧起身告辞,说:“可别再让你手底下的人打我的主意了,阿言,我身边的安保是你想象不到的。”
他往外走着,傅言算突然出声,问:“当年,我进入慕家,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
邹牧的脚步顿了一下,说:“虽然我很想表现自己的神通广大。但是……不是,言家的子孙,以我当时的势力,既然当年都查不到你母亲的来历,更不晓得你的来历了。”
他转头看了傅言算一眼,说:“我确实以为你能帮我镇住财运,好让我加快脱身的速度,后来察觉你的小动作之后,只能说是……老天都帮我吧?把你送到我面前。”
他笑着说:“还要多谢你,向滨海市的市局举报我,让我得以脱身。”
说起往事,邹牧又高兴的不得了,他哼着小调走出了包厢。
肖寒捏着拳,站在傅言算身后:“总裁,他太过分了!他……”
“嘘!”傅言算比了个手势,指了指邹牧像是落在桌上的手表。
刚才聊得尽兴,邹牧喝得也尽兴,便随手将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丢在了桌上。
对邹牧如今的财力而言,一只表也值不了几个钱。
傅言算起身走出去,肖寒快步跟上,直到两人上了车,肖寒才问:“那手表有窃听器?”
傅言算点头:“嗯,他故意的。”
肖寒叹了口气,说:“这个邹牧的心机确实深不可测,总裁真的要用言家的势力跟他做生意吗?”
傅言算看着窗外的灯火璀璨,冷声说道:“他伤了我母亲,伤了阿笙,我跟他只有一桩生意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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