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任又问了一个问题,温沫刚想回答。突然,脚踝被人用力一扭,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好了。”杨主任声音里带着笑。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痛,火辣辣的痛!
痛得她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不过这刺痛只持续了一两分钟,而后就是一种钝痛,还是痛,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杨主任嘱咐她注意事项,并要求她休息一个礼拜。
“谢谢你的帮忙,蒋先生。”温沫看着蒋庭深,淡声说道。
从杨主任对蒋庭深的态度,温沫自然看得出来杨主任是谁请来的。无论蒋庭深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确实帮了她一个忙。
“老师,我们走吧。”不待蒋庭深回答,温沫撑起身体,踮起一只脚走向宁傲月。
宁傲月看了看蒋庭深,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此刻不适合说话。于是,她搀扶着温沫,往门外走去。
蒋庭深并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温沫的身影,叹了口气。
出租车上。
“老师,你认识刚才那个蒋先生?”温沫问道。
“嗯,去年他的秘书到我们团里,说要赞助我们的舞蹈团,他们公司也是我们这次巡演的赞助商。”
宁傲月说道,看向温沫,“沫沫,你怎么也认识蒋先生?”
是巧合吗?怎么那么巧,蒋庭深的公司是她们舞蹈团的赞助商?
“老师,你知道我妈和我爸当年……”温沫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傲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着没有开口。
温沫沉默片刻,才开口:“老师,你其实也知道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吧?”
宁傲月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凝视她半晌,才迟疑着开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沫把事情简单说了。
宁傲月轻轻叹了口气:“这事,你爸一直不希望你知道,没想到还是……”
“老师,为什么?”温沫微垂着眸,看着自己被包扎得像猪蹄的脚。
脚疼,但比不上心疼。
那些比她刻意忽视的事情,此刻在这个受伤后的夜晚,突然冒了出来。
“她为什么不要我?”她终于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在问宁傲月,还是在问自己。
宁傲月沉默地看着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嗓音轻柔:“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个母亲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孩子的。”
温沫知道她在安慰自己,但老师温和的嗓音和言语,还是让她的心情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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