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柏辛自从和沈慕仪成婚后,每年到了文定安的生辰,必定会回侯府为文定安贺寿,虽然未必能得到什么好脸色。
沈慕仪对此没有任何怨言,当初怀着沈熠瑶,她也坚持和师柏辛同进同退,早已让师柏辛感激不已。
师柏辛将沈慕仪的手往身后拉,两人因此靠得更近,彼此情浓,丝毫没有被周围这燥热的天气影响。
“这些年,辛苦阿瑾了。”师柏辛抵着沈慕仪的鼻尖,嗅着他们身上同样的香气。
沈慕仪轻轻蹭了两下,道:“你我夫妻一体,再说这样的话,我就……”
她忽地张口佯装去咬师柏辛的鼻子,师柏辛早就料到她的想法,往后一退,这就被沈慕仪扑倒在榻上。
他看着她发间晃荡的旋机锁坠子,情不自禁地将那根簪子拔了出来。
沈慕仪的长发垂落,有些发尾恰扫在师柏辛脸上,痒痒的,跟心底某种蠢蠢欲动的心绪一样,有些难耐。
沈慕仪一根青葱似的指头从他的眉心慢慢划过他的鼻梁、鼻尖、薄唇,最后轻攫住他的下巴,面带调侃之色,道:“署丞大人真觉得我辛苦,就该好好好好犒劳我。”
师柏辛卷起沈慕仪的发梢在指上把玩,看了她笑吟吟的模样好一会儿,眸光渐暗,道:“任凭陛下处置。”
沈慕仪得意地挑眉,并未将这夫妻间调笑的话当真,起身道:“真该去收拾收拾,文公快起身了。”
师柏辛这才和沈慕仪一同去梳洗,准备去见文定安时,沈熠瑶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出现在了门外。
“母皇,父亲。”沈熠瑶横冲直撞地扑进沈慕仪怀里,却见师柏辛脸色有些沉,她便咬着手指,可怜兮兮地退开。
沈慕仪笑睨师柏辛,是“怪”他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师柏辛自知理亏,朝沈熠瑶张开双手。
小团子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同样张开双臂撞进师柏辛怀里,奶声奶气道:“父亲抱。”
师柏辛将沈熠瑶抱起来,另一只手牵起沈慕仪,这就一家三口一块儿去见文定安了。
文定安此时才从午觉中醒转没多久,正由婢女服侍梳洗,听见沈慕仪和师柏辛来了,她脸色微沉,道:“就说我此时不便见客,他们回去。”
婢女不敢多言,只将这话传达给了在外头等候的三人。
沈熠瑶原本左手拉着师柏辛,右手拽着沈慕仪,但听侍女这样说,她忽然松开手,从侍女身边绕过去,径直往文定安屋子里跑。
沈慕仪赶忙去追,奈何自家这皇太女腿脚敏捷地很,一转眼就蹿到了文定安跟前,反倒是让她因失礼而不知所措。
师柏辛追来时,沈熠瑶正给文定安见礼,叉手,躬身,有板有眼地对文定安道:“阿圆莽撞,冲撞了老祖宗,请老祖宗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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