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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们之间的冲突没有减少,反而更频繁。

凌安失眠到得依赖药物入睡,整日无精打采,写生躺在草地里睡着仿佛死掉,被严汝霏背去诊所看病。

晚上睡前他莫名其妙被严汝霏询问X洲留学生与他的约会,似乎指代来A国找他玩的尤良,他不想解释所以选择沉默。

越来越不像林淮雪。

现在只剩索然无味四个字。

他收拾行李走到门口,迎面撞上刚刚回家的男人,两人视线凝在同一处。

“你要走了?”

严汝霏语气淡淡,听不出多少情绪。

“嗯。”

“去哪?”

“南方。”他说着回头,男人远远地站在门外,模样和神色都还算平静,只是低着头往他行李箱上看。

接着,严汝霏走近他,仿若恋恋不舍地吻下一个道别吻。

凌安本以为他们到此为止好聚好散,对方却不紧不慢地倒回去,关门,锁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肖似另一个人的眉眼依然十分相像,唯独眼神病态偏执,瞳孔因为情绪而紧缩成一个点。

严汝霏:“你不和我去华国了?”

“是的。”

“我没有答应你离开这里吧。”

凌安反问他:“你就那么离不开我?”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不想你现在走而已。”

他不耐烦了:“我非走不可。”

凌安没有成功离开这个城市。

严汝霏极有耐心,也懂得怎么利用手段强行留下他。

封闭的环境加重了烦闷感,他继续把严汝霏当做林淮雪,这样能快乐许多,尽管他知道林淮雪根本不会这么对待他。

凌安这样想着,昏昏沉沉地醒了,下床找退烧药。严汝霏也跟着醒来,起身开灯。

他将凌安圈在怀里,抚摸着凌安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且温柔。

“我爱你。”凌安在高热里自言自语。

厌倦且缱绻地看着他的脸,思念另一个人,幻想对方仍然存在。

此后又出了一次意外,他得以被允许出门与严汝霏一起写生。

凌安总是百无聊赖躺在草坪里,或者在周边摘花,以模糊明亮的形象出现在画布里。

两人渐渐恢复到了以前的相处方式。

每天被紧盯着吃抗抑郁药物,隔一段时间到医院复诊,他感觉自己好像好了许多,但又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春天快过去了。

凌安终于在午睡里被短信吵醒,一条问好和致歉的信息,来自失踪一年的林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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