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卿目光最终停留在他白皙俊秀的面目上,当初容珩说他喜玩弄女人,那番话想必是哄骗她的,红卿倒是没见过他玩弄过什么女人,就只见他整日和跟屁虫似的跟在容珩身后,她一度怀疑,这秦月是个阉人,还有断袖之癖,不过第一个判断错误了,她求证过。因为那一次求证,秦月更加恨上了她,毕竟被女人扒裤子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是件十分羞耻之事,至于断袖之癖,红卿至今还未求证出结果,这小子在她面前滴水不漏,从未让她抓到小辫子。
秦月看着她一副风-骚放浪的模样,只当她在自作多情,气得俊脸一红,恨恨骂道:“呸,谁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天仙下凡?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红卿怔了一下,知晓秦月误会了她的意思,不由掩唇扑哧一笑,至于他那句水性杨花的荡-妇,红卿却丝毫不在意,就算她水性杨花又如何?荡-妇又如何?这个世道总是规定女人要这般那般,行为稍有 差池,便被男人各种指责讽刺,仿佛女人所做的一切都要看男人的眼色,无聊愚蠢至极。
“你笑甚?”秦月恼羞成怒道。
他不问还能留几分面子。红卿指尖勾着胸前一缕青丝,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绕圈,腻声笑道:“小月月,我笑你好好一单纯小郎君,好的不学,偏偏跟着那些臭男人学坏了,尽学些不三不四的话。”
“你……你这女人……你才不三不四。”秦月气得够呛,说话已然语无伦次,又想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一时间脑袋都气冲了血,“还有,你再叫老子小月月试试!”小月月,小月月,简直恶心死了。
自从多年前在淮安王府调戏了她一声姐姐,自此她在他面前便一直自称姐姐,见他就喊小月月,天知晓,他比她还大。秦月每每恨她恨得牙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他就等着看她被容珩抛弃,像弃妇一般痛哭流涕的惨状!
“小狼狗发飙了啊,若姐姐就是要叫呢?你拿我怎样?”红卿一边笑言,一边细扭纤腰,袅娜至他身前。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秦月咬牙切齿道,在她到跟前时,欲拔剑威胁。
红卿却突然柔媚无骨地靠在他的身上,秦月身体一僵,红卿纤手一抚他的胸膛,温柔地笑道:“小月月,可尝过女人的滋味,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秦月登时脑子轰的一热,像被滚热的水烫着一样,蓦然将红卿推开,随即后弹开数步,尽管知晓她不过过过嘴瘾,不敢背叛容珩,他还是吓得不行,“谁要你教,少恶心人。”
红卿看着他白里透红的面颊,知他害羞了,红卿撇了撇红唇,决定不再逗弄他,于是笑盈盈道:“好了,姐姐要休息了,如果你改变主意,就跟进来吧,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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