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卿察觉容珩的视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暗想自己若不是因为他,也不会吃这个亏。
容珩愣了下,有些莫名,不知自己是哪里招惹了她,他微微失笑,视若无睹地收回了目光。对于东方琰为何会和红卿在一起,他此刻却没有问。
东方琰一直在注意容珩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却毫无收获,他知晓此人喜怒不形于色,不论在何事面前,总能带着从容淡定的面具,无懈可击,东方琰收回隐晦的心思,沉声:“爱卿此趟收获不小。”说着玩味的笑了笑,“朕也想松动松动筋骨,下午爱卿与朕比试一番如何?”
虽是征询的话,东方琰语气却不容反驳,容珩温声回道:“是,陛下。”
“朕此刻有些累了,先回营帐小憩片刻,爱卿自便。”东方琰说罢便昂首阔步地走了,也不向红卿打一下招呼,仿佛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刚走没几步,那年轻的内侍有福便急急忙忙地赶了上来,“陛下,您这是去哪里,让奴才好找,奴才快急死了。”
东方琰一摆手,示意他闭嘴,便径自往帐中走去,看着那伟岸英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背影中,红卿才收回目光,转向容珩。
容珩转头,让后面的人各自回去了,红卿盯着他的背影,微微失神。
待众人散尽之后,容珩背对着她,道了句:“卿儿,跟上。”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红卿想,他一定是有很多疑问,毕竟她与东方琰是一起回来的。
容珩步态优雅地走着,并不着急,像是散步 一般,红卿只能缓缓的跟在身后,心思复杂,这人便是这般,不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境,他永远都是一副轻裘缓带的模样,无人能够令他摘下这张温润如玉的假面具,暴露心底最真实的那一面。
他进了红卿的帐篷,红卿随入。
红卿去得久了,阿杏正在帐中焦急等待红卿的归来,看到红卿和容珩一起回来,阿杏脸上有些喜色,方才出去时,红卿不让她跟着,她一直担心她的安全,待一靠近,见她衣服鬓发都有些凌乱,手上也有些伤痕,不由着急地问:“姑娘,你怎么了?”
“没事,你不必担心。”红卿安抚地笑了下,“你先出去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阿杏脸上担忧之色未敛,想着她与容珩大概是体己话要说,便点点头,退出了帐篷,守在外头。
“你这可有擦伤涂的药?”容珩转身看着她,柔声问。
红卿愣了下,才答:“有。”她们这种时常走在刀刃上的人自然时刻备着受伤涂抹的药,她从衣包中取出一匣子,打开匣子后自里取出一玉色小瓶子,递给容珩后,问:“你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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