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好你自己吧。”红卿敛去笑容,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这次秦月没有再跟上去,只紧紧地看着那显得 有些虚弱的倩影,有些出神。
红卿回到营帐,看到阿杏站在帐门外,脸上有些焦虑之色,似在等着什么人。
看到红卿,阿杏顿时像松了口气的模样,连忙迎上前,“主子。”
红卿眼眸扫了眼垂下的帐帘,“怎么站在外头?”
阿杏脸上有着一丝忐忑,连忙回答:“陛……陛下在里面等您。”
红卿秀眉微颦,东方琰先前已经召见过她一次,之后在山林里的那一次他表现得并没有对她很感兴趣的模样,怎突然又来找她?红卿心不由提了下,有些紧张。
“知道了。”红卿整了整云鬓和衣裙,让自己看起来如往常一般,才掀帘而进。
东方琰换了身宽松常服,如同主人般姿态闲散地坐在椅子上,正接过内侍有福递过来的一盏茶,听到动静,他那双威慑迫人的深目微掀些许,朝她缓缓看来。
红卿正要行礼,他却懒洋洋地说道:
“红卿姑娘看起来不大舒服,不必行礼了,赐座。”
天子就是天子,明明是她的营帐,他却反客为主,端得一副主人派头,然而让红卿在意的不是他那尊贵无两的做派,而是他说话时的语气,有股莫名的古怪,让红卿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红卿这会精神仍有不振,也不管礼仪不礼仪,一句‘多谢陛下’后,也不等有福过来抬椅子,便自己找椅子坐下了。
有福因为她这略显无礼的举动弄得有些不高兴,但当着东方琰的面,又不能说什么。
东方琰心情似乎很好,英俊的脸带着笑意,对于红卿不大合规矩的举动也不以为意,反而一挥手,让有福退出帐外守着。
帐篷里只剩下她和东方琰,红卿不知他意欲何为,一抬眸,对上东方琰探究的目光,红卿眼皮子忽一跳,心中觉得略有不适,索性主动开口:“不知陛下找妾身所谓何事?”
红卿坐下来后,精神稍稍振作,这次的伤与她以往受过的伤一比,其实不算很重,但因为伤她的是容珩,她内心便把那份伤痛放大了,以至于有些难以忍受。
东方琰想到自己方才看了一场戏,不由凉薄地笑了下,悠悠开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红卿姑娘为何非要执着于一人?”
这女人正如他所判断的,不简单。他自小习武,亦修习内力,不可能看不出来红卿会武,这女人与容珩私下并非情人关系那般简单。
他如今还没想好要拿这女人怎么办,但让两人反目成仇,这是他乐于看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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