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择煵这边也失去线索,第二条线不太好下了,但他和邝冀北不一样,他很快镇定,仿佛一场令他索然无味的游戏突然被加难度,不得不正面应对的同时,兴奋是真的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过去了不短时间了。
一直住那家民宿,但换了间日常向的房间。
沉惜愉虽然没什么感兴趣的业余爱好,但她运气是真的好。
她们一来没几天,民宿的老板娘正打算外出环游世界,沉惜愉虽然心高,但实在也不好意思天天蹲着吃白饭,又觉得没有合适做的事儿,加上卫东风也不主动上床,她的烦躁摆在脸上。
卫东风看出来了,花了一周,背着沉惜愉一阵甜言蜜语哄的老板娘主动找了沉惜愉。
老板娘找来时,沉惜愉还蛮尴尬的,她没有过这种外交经历,好在老板娘没有过多与她攀谈。
交涉之后,她只总结了两个点。
第一:卫东风给她找了个活儿。
加以润色就是:卫东风出卖色相甜言蜜语替她谋了个活儿。
第二:工资叁千一个月。
加以比较就是:放以前不够一顿饭。
愁人。
就着这两点,卫东风晚上回来后,她拽着他衣领把他往床上一推,佯装凶狠:“老板娘今天来找我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坦白从宽。”
“扑哧~”她假意板着的脸在卫东风眼里加了滤镜,引他笑的弓起了腰,双手扶上她直接坐上裆部的屁股,向前推了推:“这是从宽啊?”
沉惜愉没顺着意,再次向后蹭坐。
一来一回间,他起了反映。
“说不说?!”沉惜愉不是未经历过情事的小姑娘,况且对他又过分熟悉,自然也感觉到了,因此恶意的又垫了垫。
他呼吸慢慢变硬,额角起汗,捧着她臀部,脑子里闪过那个黑色房间,突亮的白炽灯,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淡定的弹着药剂,银色针头扎进头皮。
一阵天崩地裂般眩晕之后,胯部传来不太熟悉的软绵绵的酥麻感,他低头,是个女人,游走在胯间,逼着他泄欲的唇舌,以及在他似乎是生理爆出后,又猛的袭来的眩晕头痛。
沉惜愉看着他渐渐狰狞的表情,以及臀下渐渐掐紧的十指,有点儿慌。
“怎么了?”沉惜愉俯下身紧紧压着他。
他没回答,像是陷在记忆里。
“卫东风?!?”沉惜愉皱起眉头,再次开口:“你怎么了?”
这声音是熟悉的,紧贴在怀里隐隐传来的气味也是,很奇妙的,他突然被安抚到,慢慢平静下来,双臂从臀部上移到腰间,胳膊紧紧箍住腰身,力度很大,沉惜愉几乎到喘不过气的地步。
她一贯没那么贴心,此时却说不出责备的话,想必他那两个月,过的并不比她好。
过了一会儿,他彻底平静下来。
“这以后还不能做爱了?”沉惜愉感觉到腰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揉着,开口调笑。
“给我点时间。”他闭着眼回答,像是承认了那两个月肯定受过创伤,但不细说,沉惜愉是想问清楚的,但性格上她是不会问的。
很奇怪,他不坦白她反而也没那么生气,好像底线一步步在放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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