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祁知砚咬着牙关,太阳穴之上,青筋暴起。
“所以我要回去了。”
苏烟偷看了眼他的脸色——哎呀,好像是真的,很生气。
她赶紧凑上去,“吧嗒”在他嘴角亲了一口以示安抚。
吻稍纵即逝,唇刚要离开的刹那,男生瞬间揽着她的腰往回一扣,低下头狠狠咬住她,舌头熟练地撬开牙齿,豪无节制地索取着她的津液。
像进食的野兽,凶残,没有理智。
苏烟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于是讨好地热情回应着。
一时唇舌纠缠,战况十分激烈。
终于放开她的时候,苏烟连忙爬到床的另一边,腿软着想起身,结果毫不意外地跌坐了在宾馆的地板上。
她埋怨地瞥了始作俑者一眼,祁知砚还在喘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身下的东西还依旧坚挺着呢,要不是这一瞥,苏烟差点都忘了,自己方才是怎么扫兴地败人好事的——她好像还踹了他一脚
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她赶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顾不得身下的不适感,利索地找着自己的衣服,嘴上结结巴巴:“刚才的事不,不好意思,打断你,下,下次我们继续”
说完都不敢再看祁知砚的表情,穿上校服外裤头也不回就跑了。
“嘭”的一声,只留一扇房门和欲求不满的人面面相觑。
祁知砚低下头,盯着自己发痛的小兄弟,舔了舔牙尖,神色阴沉。
下一秒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很好。”
撩完就跑,苏烟,你真是好的很。
居然还敢说,下次继续。
他无力地躺倒在床上,闭上双眼,单手握上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撸动。
枕边还残存着少女清新的发香,祁知砚深吸一口,脑子里全是方才她用手帮自己时的情形,温热柔软的小手。
那是出现在他瑰丽梦里、在无数个日夜朝思暮想的人啊,仅仅是单纯的肢体接触就足以让他心花怒放,更何况更亲一步的举动。
可是还不够,他不满足。
还要再近一步,再近一步,近到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听她躺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哭喊,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撕裂她,让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少年手上动作猛然加速,然后飞快从一旁地抽出纸巾,包裹住喷出的浓稠的白浆。
他低低喘息,一向淡漠的眸全然不复冷静。
他确实无数次地这般想过——但哪怕他再渴望,他也不会那么做。
祁知砚嘲讽一般,淡淡地笑。
他自认没有愚蠢至此,去轻易吓跑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
一个好的猎手必须学会等待与蛰伏。
而恰巧的是,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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