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敬东撑着胳膊,直直地低头看她,问:“做噩梦了吗?没事了,就摔了一下,还有哪不舒服吗?”
语调极尽温柔怜爱。
贝锦如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又瞪大,像神经痉挛,小声地说起话来,“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骆敬东没听清楚她的呢喃,贝锦如睁大眼睛叫老公的样子很可爱。
他吻了一下贝锦如的额头。
贝锦如却急切地抱住他,胡乱地啄吻在他的下巴和嘴唇上,骆敬东很快反客为主,扶着她的脑袋把她亲到需要大张着嘴不停喘气。
距离近,这次他终于听清楚了贝锦如到底在说什么。
“老公……我乖乖的……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
那一瞬间,骆敬东的神情变得冰冷又漠然。
贝锦如粗略地判断出他好像又生气了,她快要哭出来,神经兮兮地绕开撑在身侧的手臂往旁边躲,窜下床又缩到了墙角里。
路行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贝锦如抱着双腿坐在墙角,而骆敬东在很远的地方呆站着的场景。
气氛有点怪。他是在骆敬东和贝锦如举行婚礼之后才来骆家担任家庭医生的。骆先生和骆太太感情很好,平时骆太太有什么头疼脑热,骆先生都如临大敌。
他低下头,恭敬地走到骆敬东身边。
骆敬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是说她没摔到的吗?不需要做检查?她都成这样了!”
路行一头雾水,骆敬东没有把话说明白,他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哪样”。
等他试探性地叫了贝锦如一声太太时,才察觉到不对劲。
平日里温柔开朗的贝锦如像变了一个人,胆小怕生,瞟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低头抱着腿不说话。
路行被贝锦如的眼神弄得有些不自在。
他轻声问:“太太,您感觉哪里有不舒服吗?”
贝锦如没说话,但她点了点头,之后用力咬着泛白的下唇,眼睛瞥着站在远处面色不虞的骆敬东又开始用力摇头。
就好像……得到骆敬东的允许才能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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