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可说是云泥之别。
面如冠玉肤白胜雪,轮廓英挺鼻若悬胆,偏偏又生了一双秀美的含情眸,星灿灿水盈盈,嘴角儿微微上翘,一对薄唇似笑非笑,光一眼,便让仙草看得心儿怦怦直跳,面上浮起红云。
徐应殊也对仙草甚为满意,年纪是小了些,可生得樱唇翘鼻,眉眼盈盈,腮若粉桃,面似娇兰。这还是没长开的,再过个两年褪去些娇憨,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想不到这庶民之家小门小户的,竟然也能养出这般绝色佳人。
“你们两个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徐应殊眼睛不离仙草,漠然屏退环芝珮芩,只留下小女孩自个儿一人面对自己的新主人。
仙草越发紧张害怕起来,又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尖,两只手攥紧袖口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对方脾气喜好她一概不知,生怕不小心行差踏错惹了主人不快。
“仙草,倒是个有趣味的名字,可惜你的身份既成不了仙,这长相又注定做不来草。”徐应殊靠在轮椅背上,目光讥嘲,自顾自地调侃面前这个畏畏缩缩似只鹌鹑的小姑娘,忽而微微一笑:
“你把衣服脱了,里外都脱光,给我好好瞧瞧。”
0002 观阴弄芽 让小美人露阴摸到她高潮
仙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辈子头一遭穿上这么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得脱了吗?
然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给小仙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个“不”字。她只得伤心欲绝地把身上描蝶绣花的锦缎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最后成了个白白嫩嫩的剥皮小青蛙,羞羞答答地望着男主人。
喜婆说这位大少爷干不了那事儿,也不知让脱光做什么。仙草这么想着倒不觉得有多畏惧,只不过她对“那事儿”到底是什么事也并不很清楚,只知是男人女人脱光衣裳生娃娃,徐大公子生不了娃娃,脱光了又能怎样?
“过来,走近些。”徐应殊看这仙子样的女孩儿老实听话,一脸懵懵懂懂,心里倒是有些喜欢了,说话的口气亦是带上了几分温度。
仙草假斯文地迈着莲花小步走近轮椅,心想光着屁股不能步子跨太大,不然看上去岂不是和猴子一样?这徐大少爷一瞧就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肯定不喜欢找个猴子服侍。
徐应殊一手覆上仙草乳儿不轻不重捏了几下,“这奶子略小了,不过你年纪还小,还能再长,以后好好吃饭让它再长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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