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不明就里,不过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她哪有不照办的道理。于是小姑娘除下衣衫,光溜溜地爬到徐应殊床上,坠着两只小巧可爱的乳儿,晃悠晃悠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身体贴过来,搂着你主子。爷我动不了,你也像根木头似的,两人横在这儿挺尸么?”徐应殊对仙草的鲁钝十分不耐,心道这雏儿便是费事,远不如那勾栏里的粉头知情识趣。
仙草被主人一斥,心中惶惶,赶紧侧过身抱住边上一尊玉像般的男人,手臂死死勾住胸,一条腿也横上来搁在徐应殊耻部,弄得他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丫头长得一副含苞牡丹样的好脸蛋,脑袋竟是傻的吗?让她搂,她把自己弄成个四腿乌贼,缠在主人身上,若是换了哪家规矩严点的,这般僭越地胡来,怕不得给人拖下去打个半死?
“仙草,白日里爷摸得你可爽快?”徐应殊强忍着把自己新来的小妾掀翻打一顿屁股的心思,好声好气地问道。
“爽快!爷的手指好生厉害,奴婢还从未这般舒畅快活过呢。”仙草仰头双目灿灿,一脸兴奋地答道,心里暗暗期待主人是不是又要摸自己一会子。
“仙草啊,你这双眸子亮得和那皓月升空似的,可是等不及又想让你主子爷摸你下边的小花儿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知个羞。这屙尿的地方,是随便能让人看让人摸的?”
徐应殊瞧着小姑娘有趣,方才那些许不快已然烟消云散,转而寻到了新乐子——调笑傻乎乎的仙草。
“爷,您是仙草的主子,奴婢整个人都是您的,想摸想看都听您一句话,旁的人奴婢哪儿会让他瞧呀。”小仙草理所当然道,并未因着被说“不知羞”而有任何反省。
“哦,你说的没错,乖孩子。不过爷现在不想摸也不想看,只是我怎么觉着手上有朵小肉花蹭来蹭去,也不知是哪个小骚丫头的。”
仙草终于红了脸,讪讪地小声说:“是、是奴婢的。就、就想让主子再摸摸,疼疼仙草。”
徐应殊知道这小女娃娃食髓知味,尝过了那欲仙欲死的荤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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