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那日一别二爷我就似中了你的蛊一般,日日夜夜脑子里都是你。我已问过大哥,是他指点我来此处寻你。但我心中爱你,不愿再强迫于你,大哥也说全看你的意思。仙草,你再给爷一次好么?就一次!爷一定好好疼惜你怜爱你,给你入骨之快活,好不好?”说着手已经探入花阴抚弄缝隙内的娇软。
仙草皱眉不语,心里纠结万分。这徐二待她向来是温柔款款,与徐应殊的戏谑淘气大不相同,自有别样风味,更胜在有阳根实物可以抚慰花径,疏解骚意。诚如徐应殊所言,一旦尝过龙阳滋味,每次狎昵之时不得物件捣入花穴,便有一种难言之空虚。虽然徐应殊常以手指玉势逗弄,但到底不是真物,反而令得仙草愈发渴求那火热粗壮的男根。
虽作此想,但心里又爱极了那俊美非凡却整日淫乱胡搞的男主人,做梦都想让徐应殊和这二公子一样,扶着擎天一柱来入她的穴儿,压住她狠肏一顿。
下边花阴已被徐二公子揉得酥软异常,如处仙宫,仙草自知今日也逃不出徐云请的手掌心,闭上眼睛忧心思忖:若自己心智不坚,被徐二引诱了去,主子爷真的不会不高兴吗?
徐云请见仙草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任他亵弄,心里就当她答应了,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带入卧房,放在他哥哥的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欺上身去。
这一次女的不再哭闹反抗,男的也不再惶急为难,上面那个按部就班爱抚舔舐,下面那个乖觉顺从媚吟浅呼,二人皆是深得这闺房秘戏的情趣。
徐云请将仙草乳儿含入嘴里,双唇施力拼压,舌尖拨弄那硬挺乳头,只觉那小果儿如杏核一般,硬硬附于乳上,渐渐催生,大了些许;同时指头在另一乳上用力弹动,把那乳儿弹得乎乎欲破,自渐绷实。
仙草以手覆面,猫吟声声,情动不已。
“好心肝,你怎生长得如此妖孽,必不是人间俗物,大哥他可是去那仙子洞里将你掳了过来?你好说与我知道。”
“二爷……别弄了,痒……饶了我罢~~~”小仙草哼哼唧唧羞羞臊臊地低声呓语,却哪里阻得了身上这只狂蜂浪蝶。
“傻孩子,这叫舒服,你这小仙子既来了凡间,怎可不习那人间快乐。二爷饶了你,你寻谁去掻你的小淫穴儿呀?”
这两人却不知,那徐应殊又在外边偷窥春色,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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