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别偷懒,动一动。爷的龙阳宝物好了,可腿还没好呢。你这样干坐着,等到天黑也成不了事啊。今儿正是练本事的好机会,爷肏弄不了你,你自个儿动动屁股扭扭腰,去寻那畅快之法。”
仙草虽是疲累不堪,但对这个主子却向来俯首帖耳,得了吩咐便学着方才在徐云请怀里的动作,小手儿撑在徐应殊胸前,抬起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吞吐龙阳。
“主、主子……这宝贝……好似……又大了些……撑得奴婢……下面酸胀……”
“那是自然。”徐应殊玉茎久违女子牝穴,被仙草花穴内壁紧紧包裹吮吸,不用自己费力,便可得这进出抽插的爽快,菇头柱身无不惬意。他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满脸陶醉气定神闲地与仙草叙话。
“早就跟你说了,你主子爷的家伙比云请那小子只大不小。今日你是先吃了他的再来吃我的,所以现在仍觉满胀,我亦能感知你花阴紧致美味,若是你先被我插爽快了,再让他入你,那穴儿自会略松动些,那小子想要爽利也得多费些时辰功夫。”
徐应殊说的得意,仙草却没放在心上,大也好小也好,只要是自己主子爷的就行,旁人的与自己也无甚相干。她说到底,还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女娃儿,于性事尚有不少一知半解,羽毛未丰,这女上位于她而言既辛苦且为难,懵懵懂懂不得要领。
“心肝,若真的腰酸腿僵,就停下喘口气罢。你主子我还不至于为了泄一次精元就把你这小废物蛋给累死。”徐应殊看仙草勉强,心里舍不得让自己这块宝贝疙瘩吃苦。
“没、没事儿……仙草想……想和主子……做真夫妻……”
美人香汗淋漓,娇喘不息,话不成句。
徐应殊被纯纯的小仙草说得心下一暖,双手扶住柳腰两侧,托着她的身躯借力给她摆动,做得又对又好时则不吝夸奖,仙草渐渐摸索出门道,拿自己的花芯去撞那龙头,如此反复施为,湿津津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口鼻之中尽是迷乱呻吟。
而那紧窄的花穴,也着实绞得徐应殊快活难捱,偏生仙草动得不急不缓的,磨得那龙阳瘙痒入骨,却不得痛快。若不是腿脚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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