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姨娘佐证,这龙阳之疑,可是不攻自破了?”
环芝掩嘴而笑,仙草被她说得面上一红,正欲开口再问些旧事,却听到徐应殊回房的声音。
“仙草醒了?那么高兴在说什么呢?可是背着你们主子爷乱嚼舌根说我是非?”徐应殊面上似笑非笑,把环芝看得心下一凛,慌慌张张告退离去。
仙草见这情形,也有些惴惴,嗫嗫嚅嚅地道:“主子别怪环芝姐姐,是奴婢在问她以前的事。”
“哦?仙草小心肝心里喜欢爷,就想多打听打听爷的事儿。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得了。今儿你病着,咱们也没地儿去,爷就陪你聊聊,你可是想知道爷房里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个女人,让你捡了便宜?”
“嗯。”仙草圆睁着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说了你也不明白!”徐应殊一脸耍人得逞的坏笑,凑上前来,把手伸进被子里,“让爷摸摸烧退了没,病着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事儿,兴许是装病。”
仙草感觉一只大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缓缓爬过腹部,往上捏住一只乳儿,二指夹住乳头,掌心覆住乳身,随意捻转按压。这手冰凉冰凉的,贴在身上甚是惬意,本想躲开,却留恋这手里的凉意,任由某人揉捏,红着脸只是不做声。
徐应殊薄唇微翘,眼角含笑眉梢带喜,一对秀目盯着仙草欲说还休,手里却在被子下面把两只热乎乎的乳儿玩得不亦乐乎。
“起烧的时候乳儿热得烫手,倒也别有趣味,摸着觉得好像大些了。”
仙草被揉得又酥又麻,听到这话皱起细眉腻声撒娇:“爷~”
“你瞧你,病着也不知道自重,都起不来床了还要勾引我。”
明明是主子先摸我的,仙草在肚子里腹诽了一句,委委屈屈地看着主人,撅着小嘴儿扭了扭身子。
“唉……这是做了什么孽,我不过是摸了摸乳儿,看看小奶头是不是也烧着,你就这般难耐,难道想让我做全了?宝贝儿,这可不是爷不怜惜你,你想要了,我这做人夫婿的总不能当作没看到吧。”
话都还没说完,那手就钻进裤腰,往下探了进去,在耻部隆起处抚摸数下,便用手捂住其阴部搓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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