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铭兄,怎么了?仙草,你为何会在此处?”
来人正是徐应殊,仙草连忙欠身施礼,“回主子爷,奴婢有些腹痛,便想回院子里去歇歇。适才行走太急,撞到了这位大人,是奴婢冒失,求主子责罚。”
“哦,撞额头上了?疼不疼?”徐应殊也不避忌,上前抬手便要去揉仙草额头。
仙草红着脸,慌忙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冲撞了这位大人。”
“无妨无妨,下大亦是大意了。”
“没事便好,你回去歇着吧。今儿这酒席估摸着有些时辰,若是累了不必等我,自去睡了便是。”
徐应殊将手落在仙草肩上,轻轻拍了拍,点头让她离去,眼神之中似有隐忧。
“应殊,我道你为何突然腿就好了,愿来金屋藏娇,房里收了如此绝色佳人,那自是忍不了整日介困于椅榻望梅消渴了。只是你方才一味心疼自己侍妾,对我这朋友不闻不问,未免见色忘义。”
仙草撞到这人正是徐应殊的同僚给事中王睿,王毓铭。品级不高,权力却大,监察着六部官员。
徐应殊有意与之交好,哈哈一笑道:“毓铭兄有所不知,我那爱妾虽然花容月貌,却只是个半大的小孩儿,什么都不懂,只能当女儿养在家中。我哪儿是见色忘义,是没这个脸当着你的面教训自己干女儿罢了。”
王毓铭听徐应殊说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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