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喷溅,在石桌上汪了一滩,又滴滴答答地落下地去。
“心肝儿,爽快么?爷的手在你里边儿弄得你可舒服?”
“呜呜……爷……嗯哼……太舒服……嘤嘤……要死了……”
“傻孩子,这可不叫死,叫快活到升仙。”
这玩儿了也不多时,徐应殊便觉着那无处不在的软肉,忽而一齐奋力绞紧,四面吸住自己手掌,蜜穴口儿对着手腕疯咬数下。
仙草微微一挺腰,一缩阴,花缝里激射出一弯清液,热火火地全浇在了徐应殊的衣裤上,将他下身淋了个透湿。而那躺着的美娇娥,已然双目失神,娇躯颤颤不止,玉口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儿声音,竟被那下阴入拳的戏法,爽得丢了魂儿。
见此情景,这淫魔哪儿还忍得住,抽出拳头解了裤子,掏出家伙,把仙草身子往桌边一拉,站在桌旁一挺腰便捅了进去。没脸没皮地光着下半身,就在这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干起了那勾当。
这蜜穴果然被他玩得宽松,阳根入内毫无快意,徐应殊不怒反喜,拿起边上那根玉势,贴着自己阳具一起插入,这下子倒是紧致了许多,便将那玉势留在阴内,只顾自己着力抽送顶刺,次次抵及花芯,宛如狂蜂弄蝶,尽报而入。
失了魂的仙草蜜穴儿一被肏弄,复又咿咿呀呀地猫吟起来。徐应殊听她媚声,胸内欲火焚烧,咬着牙,狠狠朝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都弄得那小仙草大叫一声,随后急急一气抽送二三百余回,两颗卵子拍在粉臀腿根,在这鸟语花香的园子里啪啪作响。
徐应殊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被那湿热阴壁紧紧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皆告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通体爽利,脑中白茫茫一片,遂俯身压在仙草身上,双手抓住两只嫩乳,又是一阵狂顶疯肏,直至阳精喷出,尽射宫口,畅快至极。
徐大人歇了口气儿,也不穿裤子,横抱起瘫软成水的仙草大步回房,着下人备水,与仙草一同洗刷干净,换了衣裳坐到榻上,捧起她俏俏的小脸儿柔声道:“乖乖,这今明两日你须得将玉势含在蜜穴之中,如非必要不可取出,白天便在床上躺着,哪儿也别去,知道么。”
说完取出一个奇香扑鼻的小木盒,挖了一坨香脂膏,涂抹于玉势之上,令仙草露出下体,插入牝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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