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诸人一同见礼,来着不是别人,正是徐应殊口中如日中天的四皇子恭王。
“应殊,本王原先纳闷,你这油盐不进地打了多少年的光棍,怎么瘫了倒反而想起来要钻女人的温柔乡?今日一见这小娘子,啧啧,怪不得,果真美得勾魂摄魄,就算是本王这样阅尽人间好颜色的行家,也未必把持得住啊。”
恭王笑着入座,眼珠子却不曾离开仙草一瞬。
徐应殊亦是一笑:“王爷过奖。正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什袭珍藏未免明珠蒙尘,下官这不就带来烦请王爷品鉴一番了么。若王爷不嫌她憨傻,愿恩泽一二,下官这少妻真真是三生有幸。今日得沾龙气,也算不枉此生了。”
恭王抚掌大笑:“够意思,懂趣儿!本王麾下最喜的便是你这般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才。应殊,以你之才情,后边儿有的是平步青云的好日子。”
徐应殊大喜,满脸堆笑道:“蒙王爷厚爱,应殊当效犬马之力,愿以肝脑涂地,报知遇之恩。”说着竟伏身跪地行了个大礼。
在场诸人面色各异,心中无不为这徐大人拍马溜须厚颜无耻的功力所震惊。恭王觊觎御座之野心,朝中上下,人尽皆知,却没几个敢如徐应殊这般,竟当众将一个皇子比作真龙,还舔着脸说自己的侍妾被恭王幸了便是沾了龙气,为了巴结上位者,女人和脸面,一样都不要了。
既然正主儿来了,宴席便开了场。
一排舞姬妖妖娆娆,赤着双足,施施然鱼贯而入,于厅内中央翩翩起舞。几个女乐随行而入,席地坐于墙角吹奏丝竹。舞女们身着纱衣,脚踝缠绕金铃,纱衣薄薄犹如蝉翼,金铃随舞叮当作响。曲身若轻风拂柳,嫣容似芍药满开,凌波微步,媚视烟行。那胸前红樱若隐若现,身下秘园文文莫莫,瞧得在座诸人血脉喷张。
一曲过后女乐退下,几个舞姬零零散散,分别跪坐于案几边上,为客人斟酒布菜,亦或娇声调笑,男人们也不客气,左拥右抱玩了起来。那曹胖子,令舞姬以口作杯,弄个皮杯儿,含一口壶中酒,再嘴对嘴喂给他,被他咬住舌儿,吮吸搅弄,啧啧有声。另外几人,亦是捏乳儿的捏乳儿,舔脖子的舔脖子,只有恭王与徐应殊不为所动。
观舞之时,仙草被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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