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下阴突来奇痒,身子一软,往前一扑,趴在椅子上,回头幽幽怨怨地嗔视徐应殊。可那牝穴里的花露,却明明白白地顺着笔杆子淌了下来,沾在兔豪上,混在了墨汁里,润得那笔杆子晶亮亮,湿滑滑,捏也捏不牢。
徐大人瞧得下腹骚火炎炎,一脸坏笑,伸手去勾弄那荡着的乳儿,一边握住那斗笔笔杆,抵着穴内软肉转圈儿,嘴里絮絮道:“心肝儿,你真有毒!你可知你主子我当了近十年的官,就和那庙里的和尚似的,洁身自好心如止水,不近女色不玩戏子不弄小倌儿,常年清誉雅名在外,朝廷上下无不将你主子爷当做那天上的皎皎明月,地上的冰心君子。
怎么到了你这儿,便管不住这双揉花戏月的手,满脑子就想吃你的乳儿入你穴儿呢?定是因你身淫体浪,更胜九天玄女,乳香牝腻,不输蟾宫嫦娥。亲亲赶紧把你那穴儿练紧了,爷想要你,这么熬着难受得紧。”
那笔杆子进进出出,左击右刺,画着圈儿入,直挺挺地回,搔得那肉壁疯痒难挠,又快意无比,惹得仙草翘起雪臀,扭动腰肢,身子前后晃动,自己吞吐起来。穴口溢出的淫水儿更是泛滥成灾,腿间地上都湿湿的一滩,字倒没写几个,纸已费了不少。
徐应殊原本也没想着用笔肏弄仙草,到底昨儿才受人奸淫,没想到随手一挑拨,便激得她竟这般骚意难忍,只得揉着乳儿吻上后背,一手绕到前边拨弄花芽。
仙草身上斑斑驳驳尽是昨日遭人欺侮的痕迹,徐大公子瞧着满肚子心疼,自是对她予取予求,极尽宠溺。指儿翻飞,没几下便让这没羞没臊的小丫头身子绷直,穴口合翕,春潮奔流而下。
“哈……主子……别弄了……嗯……奴婢……不行了……”
小仙草嗯嗯啊啊地媚声求饶,不想徐应殊竟真的停下手,面色沉沉做回椅上。
“惭愧,年岁长了,倒反而不及少时坚忍稳健。可见这人欲譬如洪水,一开闸,便关不住了。行吧,爷不弄你了,你也不用吮了,便乖乖去里间练字,爷在这儿读书陪你。”
“可是……”
“别可是了,上边儿衣服穿起来,下边儿就穿那条上回被云请剪了个洞的裤子吧。爷要念经,做和尚,看不得你这赤身裸体的浪荡样子。”
说完也不管胯下那麻胀之物,从书架子暗格里翻出一本《罗织经》,竟真的埋头读了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