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那蒋氏处子之身,牝穴狭小,阴内甚干,入内之时十分艰涩,磨得徐应殊额前冒汗,微微作痛。他收回阳根,唾口津于掌心,涂抹柱身菇头,再度刺入,稍觉润滑,便一鼓作气,直插至根部,龙阳尽没其中,那阴内紧窄温热,一抽一拔,好不惬意。
蒋昭华昏迷之中忽觉一股钻心之痛由下身传来,朦胧之间悠悠转醒,睁眼只见身上伏着一俊美男子前后耸动,自己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下阴蜜穴被一灼热巨物刺弄顶撞,进出之间剧痛无比。
她呆怔一瞬,方才明白自己此刻竟正遭人奸淫,身上这人,正是那徐家长子自己的大伯徐应殊,顿时脑中天昏地暗,只觉得天也塌了下来。
蒋昭华羞愤难当,张口便欲惊呼尖叫,被徐应殊停下抽送,一手死死按住嘴,冷声威胁道:“你要喊人便喊,就让这徐府里里外外的亲朋好友都知道,蒋小姐洞房花烛之夜勾引大伯,背着丈夫与兄长颠鸾倒凤。呵呵,你说是让你父蒋通政来退婚好,还是由徐府休了你这不知检点的媳妇好?你失了处子之身,看看还有哪家男人愿意要你这残花败柳。”
徐应殊恨极蒋昭华曾以此语辱蔑仙草,说到最后四字,口气森寒,重重地一字一顿。
蒋昭华不曾想到此人竟如此无耻卑劣,于新婚之夜奸污弟媳不算,还倒打一耙,但这些话,句句戳心,字字扎肺。若真要闹得人尽皆知,那自己此生便会沦为坊间笑柄,再难抬头做人。思量之间,凄然落泪,本欲推开徐应殊的双臂,无力垂下,已然是服了软。
徐应殊呵呵一笑,满脸讥嘲,“不愧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识时务得很。你若想我守口如瓶,留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名声,便闭上自己的嘴,少嚼舌根子,老老实实做你的徐二奶奶。今日既得弟妹初红,我这个做大伯的少不得也要出一番力,喂你个满宫热精,给你补补元阳。”
说完移开手,俯身吻住弟媳,舌儿硬顶入其檀口之中,在内四扫荡,卷着那丁香着力吮吸,饶是蒋昭华心中恨恨,亦被他那灵舌挑得身软神昏。徐应殊含咂半晌,抬起身来,以手掌握住一乳,在上揉搓起来,口亦移到胸前,含住另一乳,用舌尖轻抵乳头,将那坚贞自守的良家女摸得酥麻难言,口中竟轻哦出声。
“人欲难去,皆因这闺房之趣实乃世间第一乐事,云雨交合畅快入骨,今日便叫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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