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翻了个白眼,讥嘲道:“决计不会!我入她之时,将利害关系明明白白说给了她,她便不再反抗,忍气吞声任我亵玩,到得后边,更是浪叫媚吟摆腰扭胯地迎合我的巨龙长戟,爽得大泄数次,由此可见她也与你一般,心志不坚,食髓知味。嘴上再如何装清高,身子一样扛不住天生的淫性骚意。这种会装的人,穿上衣服便又是一副贤淑端庄的模样,心思可重了,怎么会想不开?连喊人都不敢,又有何胆量自寻短见?你太看得起她了。”
仙草听到徐应殊细说二人交媾之景,心中莫名泛酸,脑中臆想着刚才自己主子与那蒋小姐翻云覆雨的狂狼样子,便觉下腹微微发热,胸中空虚。一手穿过徐应殊衣襟探入里面,抚弄他乳头,一腿搁在他耻部,上下磨动,更用自己下阴,贴住主人胯骨,轻轻挨蹭,双目水光盈盈,小嘴儿嘟嘟翘起,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
徐应殊虽在蒋氏那里连出二次,此刻被这花容月貌的小娇娇稍一撩拨,胯下龙阳又抬起头来,微微笑道:“宝贝许久不得你主子爷云雨恩泽,穴儿里面可是渴得紧了?”
说罢一手伸进仙草亵裤,覆在那花阴之上揉弄起来,“心肝,爷也想你的小穴儿想得发狂,不舍得强要你,夜夜都忍着不动你。今儿既来了兴致,咱们好好爽快一番,让你主子爷把你上上下下都吃个饱,肏个够可好?”
“啊……主子爷……奴婢也想您……想您的手儿舌儿……嗯……想要您的尘柄……”
仙草在喜宴上小酌两杯,稍有些醉意,此刻不似往日羞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娇滴滴的一堆骚话儿说得徐应殊欲火猛燃,呼吸沉重,手指转得飞快。
“啊……主子……奴婢……嗯……呜呜……”
小娇娥本就淫欲满涨,被男人大手拨弄片刻,便颤着身子泄了一遭,觉着腿下徐应殊那话儿,硬挺发烫,亦将手钻进裤子里去爱抚那阳根,人半趴在徐应殊身上,拉开衣襟,舔咂主子胸前小豆,含在嘴里吮吮磨磨。
徐应殊乳尖瘙痒,玉茎酥麻,被爱妾挑拨得脑仁子都要抖起来了,哑着嗓子调侃道:“我的肉肉今儿这是把醋当春药喝了?你主子爷睡了旁的女人,倒是把你个小浪蹄子骚得心里长毛了,不如下一次当着你的面,爷再入她一次,瞧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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