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弟妹的小骚穴儿,被我打泄了呢。原来弟妹喜欢这个,那可有的玩了,不知云请知不知晓呢?你让他打你屁股了吗?还是打穴儿了?我赌他不知,那还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动手让好弟妹爽利一番吧!”
蒋昭华自己也是心惊不已,不知为何自己身子如此古怪,明明被辱得心痛被打得肉痛,却又酥麻爽快,内里欲火乱窜,直欲升仙。她睁眼瞧见徐应殊满脸讥嘲,好似在看一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心中羞耻悲苦,只觉自己身子肮脏,根本配不上大家闺秀的身份,从今往后,在此二人面前再无抬头之日,暗暗长叹一口气,弃了反抗之心,就此认命。
徐应殊见她面上神情一再变幻,及至最后,终生绝望之色,便知那利剑已折,贞女自弃,从此这位自命清高的蒋小姐徐二夫人,再不敢与自己作对,已臣服于己,化身作肉欲奴仆。
“心肝,去点只蜡烛过来。”
仙草不明所以,也不知主人要蜡烛做什么,听吩咐点了一支红烛,拿来交给了徐应舒,然后乖乖地继续给蒋昭华捏乳儿,捻转拨弄乳头,弄得蒋氏麻痒难忍。
徐应殊坏坏一笑,掏出粗胀玉茎,毫不怜惜地一下刺入蒋昭华下阴,缓缓抽送。手里举着蜡烛微微倾斜,将融化的蜡水一滴滴倒在蒋氏耻部阴毛之上。
热蜡触肤滚烫,疼得蒋昭华到抽一口冷气,口中“呜呜”作响,阴穴死死咬紧,夹得徐应殊叹出声来,“弟妹下边这穴儿真是好物,夹得男人魂飞魄散,云请一人独占,的确不应该,好东西自当兄弟分享才是。”
嘴里胡言乱语,胯下肆意抽送,手里把那蜡水不断滴于蒋氏身上,将那耻毛丰肉用红蜡盖了个密不透风。每滴下一滴蜡,那阴内肉壁就疯绞玉茎,逼得徐应殊射意上涌,如此反反复复,精关将开之时,那淫魔一个狠心,将早已冷硬凝结在肌肤上的蜡块抠挖几下,一把剥掉,连带着一大丛茸毛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块烫红的光洁娇肤。
蒋昭华吃疼狂喊,如徐应殊所料,牝户肉壁往死里绞紧,夹得他爽美欲狂,低吼一声,一股热精喷射宫内,岂料这蒋氏亦是快感堆叠,攀至顶峰,阴内淫汁乱喷,穴口似开了水闸,湿洇洇地流了一大片。
仙草看着二人高潮不断,早已难耐骚意,放开手中巨乳,走近徐应殊身边搂住他扭动身子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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