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在她秀鼻上捏了一把,笑道:“什么上道不上道,你一个小丫头还讲起江湖道义来了。这几日你主子爷忙,等过些时日得了闲,喊上你二爷一同耍耍好不好?”
仙草略有些踌躇,总觉着四人一起的,不带上蒋昭华不好,拧着眉头不说话。
“我家宝贝真是水晶做的心儿,干净!你若舍不下你二奶奶,唤上她一起便是。待她显了怀,肚中孩儿稳健些了,稍稍弄一弄也不是不行,下屌轻些的事,咱们轮流给她舔一舔,帮她纾解一番,我才不信他们夫妻能忍上十个月不云雨。”
若是旁人说这话,仙草兴许还将信将疑,可这人是徐应殊,天底下就没他做不出的荒唐事儿,他既这么说,那绝对是真有此心,令仙草一阵胆寒,暗暗腹诽自己主人,满脑子淫欲,也不怕把自己孩子给捅没了。
仙草却不知,正如徐应殊所料,云请夫妇正当盛年,即便有了身孕,夜里肌肤相亲之时,难免动情。徐云请不敢入妻子,便与她用手儿口儿互摸互食,聊以相慰。只是隔靴搔痒,时日久了,终究有些个情火,积在身上没处去,徐云请还能寻通房丫鬟,蒋昭华却是毫无办法,到底女子与男子不同,女子淫欲本就不为世间所容,更何况还在孕中。
蒋昭华是徐云请明媒正娶的夫人,与仙草那样几两银子买来的通房侍妾相比,可说是枝上的凤鸟与地上的家鸡,身份之别好比云泥,然而思及丈夫对自己如此深情爱护,温柔有加,可终究还是会去寻院子里的通房,哪怕是陪嫁丫鬟容绘,亦早已被他纳入囊中。而徐应殊独挑徐家大梁,瞧着淫邪荒唐,却偏偏房里仅放了仙草一人,极尽溺爱,心下竟有些许暗自羡慕仙草得夫主专宠。
冬去春来,日暖风柔,午膳过后,蒋昭华挺着已然显形外凸的肚子,由丫鬟陪着在园中漫步消食,凑巧撞见徐应殊与仙草二人亦在远处廊下。
徐大人身形颀长,俊美无双,将小仙女一般的爱妾围堵在廊柱前,俯身轻笑低语。仙草仰头与主子对视,笑靥如花,双目爱意闪闪,时时掩嘴而笑,忽而开口回了个一两句,于是被徐应殊捏住腮帮,又低头于她额心印下一吻。
小仙草羞红了脸,心虚地四下张望,便瞧见了伫立远处怔怔望着他们二人的蒋昭华,立时扬手招呼,徐应殊亦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对蒋昭华微微颔首,凝视半晌,复又低头在仙草耳边说了些什么,转身离去。
仙草独自一人快步过来,迎上蒋昭华,笑道:“蒋姐姐今日瞧着精神,不如去我那儿坐坐?”
蒋昭华无可无不可,遂与仙草一同去了西苑,进了厢房入了座,仙草便取了些糕点零嘴塞给丫鬟容绘,让她回了梅苑,说晚些时候自己会送蒋氏回去。容绘得了闲,自是求之不得,不疑有他,乐颠颠地去了。
蒋氏心中一动,生出些异样,特意遣走仆从,总不会有什么正经事,可自己大着肚子,又能怎样呢?
果然容绘一走,徐应殊就从里间出来,面上似笑非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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