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阳抬起眼,觑着屏风上轮廓模糊的浅影,突然诡异的勾起唇:“碎凫,也许这是机会也说不定。”
机会…
碎凫眼里闪过迷茫,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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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这么做吗?”
歆赫看着黑漆药瓶,面露迟疑--
“咱们是不是该为殿下着想一二,毕竟…”
“难道我不是在为殿下着想?”,乙瞿竖起眉,攥着黑瓶,神色坚决,“无论如何,这事绝不能再从殿下身上延续下去。”
就算付出任何代价!
乙瞿望向天际象征辉煌至高无上的所在,缓缓阖眸:“快去办吧,殿下那,由我担着。”
成吧
歆赫闭上嘴,反正她就负责给人治病,旁的事,也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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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永安侯世女身边的老侍人偷偷买通牢头,想要进大理寺狱。”
狱卒们早就得了辛易初命令,一收到消息,便赶忙拖延住乙瞿,派人来报。
辛易初这几日一直宿在大理寺,任凭年迈的祖母如何逼迫,是打定注意不愿回府。
她拒绝见苦口婆心的祖母,拒绝见假仁假义的关氏,拒绝见只会耳根子软,听凭关氏满口胡言的酸腐母亲。
她拒绝见一切一切与辛府有关的所有人!
包括刘弦亦。
她捧在掌心一直站在原地等的心上人。
她明明只想要他,心里也只有他。
可现在却连见,都不敢见他。
每一次,他只会哭着看她,每一次,那张让她想要一遍遍含弄抚摸,几近癫狂情/动的唇形,只会一张一合的说要和离。
她一遍遍的,在无人角落,告诫自己要对他好,要倾其所有的对他好。
即便他从来看不进眼里,亦或者他根本就不愿瞧见。
只要他回心转意,只要他眼里只有她。
心上是谁,她可以不在乎,只要他在她身边,只要他不离开。
可是怎么办呢?
所有人都不愿她们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愿…
她苦苦维持的这段婚姻,究竟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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