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不甘落后,他拽了另一只鸡腿,道:“我今晚宫里值夜,明儿再来蹭饭。”
这是把明天的也预定下了。
他们都走了,连翘干脆拉了忍冬,道:“走,陪我去看看厨房里煲的汤,明早要下面条吃呢。”
忍冬连酒都没喝上两口,就这么被连翘给拖走了。
先前人满为患的桌上只剩下薛霏霏和霍嘉丰。
薛霏霏晃了手中的酒杯,琥珀液体散发着果味清香,在月色下流光溢彩。
“真美啊。”她喃喃道。
霍嘉丰将他的杯子与她的碰了下,叮的一声响。
“但愿人长久。”他举杯说道。
薛霏霏一怔,继而也举起了杯子,微微一笑:“但愿人长久。”
她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拿筷子夹了片桂花糖藕吃。
吃着吃着,她发现霍嘉丰没动筷子,而是一直盯了自己看。她觉得奇怪,便问了句:“你怎么了?”
霍嘉丰扭扭捏捏:“嗯,我是想问,我只是问一问哈,就是那个,那个……”
他吞吞吐吐的,倒是把薛霏霏给问着急了:“那个什么啊?”她没好气道。
霍嘉丰心一横:“就是上次你给我喂的那蛊……”
“蛊?”薛霏霏一愣,半天才想了起来,是了,那天晚上他跟踪自己去了书房密室,还自以为她没发现,真是蠢得可以。
可更奇怪的是,他明明那么蠢,她竟也不觉得嫌弃。甚至还认为,他连犯蠢都比别人蠢得可爱。或许是她中蛊了吧。
这么一想她就笑了起来:“哦,你说那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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