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春雨知道他们在打趣,也不多掺和,点了一下头。
“……。”秦晏舫仔细看她的表情,心想这姑娘好没趣啊。
倒是徐风,对梁春雨的反应见怪不怪。
“你还别说,这声谢谢没准儿是我强求来的,”徐风把挡光板拨下来,“我说要把她捎回a市,人家说要去做高铁,后来没法,硬被我拉来的。”
“梁姑娘,咱俩既然是老乡你也别见外,都是出门打工的,互相留个微信,下次节假日回家,你提前问问我,保不齐我还能给你捎段路。送到家门口,服务肯定比高铁到位。”清晏舫笑呵呵开着车。
梁春雨看这两个大男人落落大方调侃着,也不搭话,只在该说的时候适时回答:“好的,谢谢。”
秦晏舫是个能说的,徐风也不怕生,就梁春雨最不济,是个闷瓜,问到她就答,不问她就坐在后头挺尸。
车子开往高速还没到收费站,徐风往外看了一眼,皱眉:“前面这么多掉头的?不会封路了吧?”
秦晏舫也不明就里。
开上去一看,收费站的挡车杆全都放下了,高速路口被封。
“得,乌鸦嘴,被你说中了。”秦晏舫苦笑了一下,掏出电话拨号查询了一下,“里面有重大交通事故,一辆大巴翻车了,今天估计撤不下来了。”
“有别的路吗?”
“有。”秦晏舫捋了下额前的头发,打回方向盘,“不过得绕路,下午才能到了估计。”
车子往回驶,半路还堵了一道,密密麻麻的私家车,等了20分钟才开出去。
徐风无奈地叹道:“小春,我不该拉你搭便车,应该跟着你一起去坐高铁才对。”
秦晏舫苦笑:“嘿嘿,这会儿我倒庆幸,至少有两人陪我堵车。”
……。
十几公里的路,中午经过一个加油站,三人下车去吃饭,就近挑了一家小面馆。
乘梁春雨去上厕所,秦晏舫捅了捅徐风手臂,笑道:“这姑娘脑回路有点堵,不好搭话,也不爱讲话。”
“那你还不好好开车,三番两次上去碰钉子?”徐风不以为然。
“我这不是怕冷落了她,气氛尴尬嘛。”秦晏舫抬了抬眉毛,“不过我发现这姑娘不怕尴尬,情愿一个人呆着。”
徐风没搭茬,笑了笑。
“呵呵,”秦晏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捏着茶盏指了指徐风:“你还说我,你不也一直看她?”
徐风明知故问:“是嘛?”
“是呀,”秦晏舫灌下一口茶:“那姑娘也不嫌无聊,就那么坐着,八风不动,入定一样。现在想想,咱俩一直回头的动作特像两个sb。”
徐风笑了,回忆一番:“好像是这样。”
秦晏舫回忆了两次与梁春雨短短的见面,“不能说内向或者外向,有点孤僻吧,但是又很有礼貌。怎么说呢?有点……”秦晏舫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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