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成一滩泥沼,他也心甘情愿就此埋没。
只一瞬,春花到头,莲蕊开启,女人淋漓的情欲一波波往外推,淌进男人的身体。
无孔不入的酣畅,忽然地,后背像灵魂去了三分,徐风眼中也不知是欲是泪,紧紧抱住她,两人一起发抖,天上人的的乐,的苦,的吟哦,人间四月天,桃花满枝,尽兴啊。
…………
外婆一早起来下楼,收拾齐整后,捞起泡在水里的假牙,洗洗刷刷。
而后徐风起了,神清气爽下了楼,叫了声外婆,外婆回头一看:“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徐风:“???”
外婆嘴里上槽牙下槽牙皆光秃秃,一张口,不是漏风,而是“灌风”。
外婆见徐风没听清楚,张开嘴,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额,门,好,出,蛤门,伊拉啦?”
最后还问一句:“提齐楚了哇(听清楚了伐?)”
徐风话是没听清楚,不过他猜个七七八八:“小春还没醒。”
外婆欣慰,觉得他极聪明,咧开嘴笑了下,光秃秃的两排牙龈。
徐风忍不住低头偷笑了下,实在是外婆一没牙,说啥都像在吧唧嘴。
外婆刷干净假牙,往嘴里一塞,“哒哒”咬合两下,合适。
她站起身,抄起两柄宝剑,做个挽剑花的姿势,徐风往旁边一躲。
外婆将一把剑抛给徐风:“走,咱们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徐风接住那把剑上下掂了下:“您这剑这么轻呐。”
“不轻了,我老人家手劲儿小,这个算重了。”
徐风“啊”了一声:“小春不是说您还有两把压箱底的刀,三尺一,二十斤?”
“哎哟。”外婆一点也不惊讶,眼睛一斜,笑道,“她骗你也信呐!二十斤?我又不是洪宣娇,拿那个怎么耍广场舞?”
外婆呵呵地笑:“她就是这样,你呀,别把她看得太老实,自己被骗不知道啊。”
徐风蛮好笑,摸摸鼻子,怎么这么有趣的?
不过这会儿不急着收拾她,姑娘这么可爱,也是情趣呗。
外婆待徐风出去跳广场舞,徐风当然不肯跳,于是被一群老大妈排挤到广场角落放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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