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又去啄了他嘴角一下,“当然是喜欢你的意思。”
箍在腰间的手立时又紧了两分,周知要深深看着她,眉毛似乎都紧绷着。
“认真的吗?”
谢安安好笑地叹了口气,很快又肃起脸,望进周知要瞳孔里,“真的。”
“我喜欢你的。”
言罢又故意阴阳怪气说了句古早用语,“比真金还真。”
谢安安此人,在与人交互的过程中,一旦试探到对方的底线,或者明晰了对方对自己的喜爱或包容之后,那是要在安全范围内一边留神着边界一边飞上天的。
此时的谢安安觉得周知要所言非虚,之前在C市的种种不符合他性格的若有似无的热络和殷情似乎也都能为之佐证。
于是陡然之间她就习惯性地放肆起来,抓起周知要的左手往自己的心口放,在此过程中周知要还惊诧地瑟缩了下手臂,但又被她牢牢抓回去,“不信你摸。”
周知要只感到手掌之下的温软似乎也在砰砰作响,有一刻他几乎觉得那跳动的频率和他的心脏联动了。
在完全投降缴械之前,他死撑着一口气,涩涩问了一句,“那秦斐然呢?”
谢安安无奈笑着,“有些事我现在还不好告诉你,”周知要刚刚松动的眉眼又紧绷起来了,她安抚似的去搂他脖子,“但我发誓,我俩绝对纯洁无暇革命友谊。”
周知要本来腹诽着人家可不一定拿这当纯友谊,可谢安安的言语和动作又极大地取悦了他。
于是情难自禁地猛地往前伸脑袋,吻上谢安安的唇。
如果谢安安没那个心思,秦斐然即便喜欢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在沙发上反复亲吻着对方。
偶尔谢安安嚷嚷着累了就停下来,反正周知要是觉得不能够的。
一般是谢安安乖巧将脑袋伏在他胸靠着,未等她完全调整好呼吸周知要就又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光是这样周知要就已经觉得要溺死在巨大的欢欣与满足中。
因而当谢安安说出那句她今晚不回去了的时候,一切都不可避免地走向失控。
当他们不知不觉转移到了床上之后,周知要压着谢安安一路缓慢吻下去,即使他并未打算做到最后一步,谢安安还是被周知要眼神炽热又眼角赤红的样子吓得噤住了声。
他们其实还算不上亲密。
而这又是她从未见到过,也从未想象过的周知要。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毛衣已经被扒拉下来了,腰带也被解开,而灯还亮堂堂的。
燥热又羞赧,谢安安一个劲儿地嘟囔着要关灯。
周知要从她身上抬头,开口是令人酥麻的暗哑,“让我看看,安安。”
不知是被这声音蛊惑,还是仅仅被这一声缱绻亲昵的称呼取悦,谢安安只以手覆脸,嘴上只偶尔轻哼出声,不再嘟囔。
最后周知要强忍着难耐地放开她,她却一下子无所适从,只用湿漉漉的眼看他。
周知要重重呼了口气,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吻在她唇角,“不行,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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