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末笑起来,“我把这事儿跟沈识寒说了,他还说想请你妈妈吃饭。”
“别,我现在还苦恼怎么跟我妈说呢,她要是知道,肯定得把我骂一顿,抢了好朋友的男人。”
“你就别把这句话挂嘴上了。”
“我不说我不舒坦啊。”
说着,柴暃过去抱住倪末,倪末抚着她的背,“我觉得我们都挺坏的。”
“是你觉得还是沈识寒觉得?”
“确实是他先说的,他说他跟他小舅是任由我们摆布的棋子。”
“哪有?”
倪末不置可否,“他还说…”
柴暃抬头,“还说什么?”
“说从来没有见他小舅这么冲动过。”
柴暃似乎很是赞同,“他其实还是很无趣的。”
“那你还是喜欢他。”
“那无趣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个个都没人喜欢吧?我还嫌沈识寒毒舌呢,可喜欢他的不照样那么多,连你也陷进去了,现在还受他传染,说起话来都不结巴。”
倪末无法反驳,“暃暃,我好像特别喜欢他。”
柴暃嗷嗷大叫,“Jesus…放过我。”
倪末却坚持说下去,“所以我特别感谢你,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你让我再想想,也再让我抱抱你。”
两人又说了一堆话,先是说起倪末额头上的伤,后来又提起薇诺安,柴暃狠下决心:“我在回来的飞机上想好了,我既要跟你说清楚,也得找小白兔好好聊一聊,我好心办了坏事,她总归还是可以理解一下的吧。”
“你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块儿。”
“别,我要单独跟她正面交锋。”
倪末笑了,“安安其实没生气,她也很关心你,就是你们太久没说话,没办法一下子就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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