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末眨着眼来回反应着,是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沈识寒对她的反应更加不满,“你是觉得不需要问?我有没有受伤对你来说就一点都不重要,对不对?”
倪末经历过刚才的无言之后,忽然笑了,“暃暃跟你小舅都问过你了,你不是说了没事么。”
“噢,我说没事你就不问了,非要等到我有事,不就迟了么。”
倪末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只觉得沈识寒生起气来也挺可爱,忍不住就认错,“好,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第一时间就关心你。”
沈识寒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但不想让倪末认为自己被她一两句就哄好,于是故意板着脸,蹦出一个字:“疼。”
谁知倪末问:“又胃疼了?是不是在四川的时候天天偷偷吃辣吃狠了?”
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直接翻身把倪末压到身下,贴着她嘴唇说:“都说了被枣砸到了,那肯定是膝盖疼。”
倪末哭笑不得,“不是说没事么?”
“现在觉得疼不行?以前我教乔伊滑滑板摔了,还故意说是见义勇为伤的,我就糊弄其他人,说这叫‘人体正常延迟感知反应’,现在我也要糊弄糊弄你。”
倪末好奇他怎么个见义勇为,沈识寒却并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亲了好一会儿,倪末喘着气躲开:“我还没洗澡。”
“这么冷的天,洗什么澡?”
“你自己也天天洗。”
“我那是臭美,你又没这毛病,”他往她脖子上用力嗅了下,“这么香,不用洗了,实在要洗待会儿我帮你。”
倪末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放弃了抵抗,她断断续续跟他说话,商量要不要搬出去住。经过今晚见面,她觉得一直住这儿不太好。
沈识寒像是没听,却又听了,“搬出去干嘛?这房子就咱俩住过,我舅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直接把房租交给我吧。”
话落,他使着坏深深往里推进,倪末内里随之紧绞,再也说不出话。
沈识寒既不节制,花样也多,现在体力也因为健身跟了上来,倪末知道他皮肤薄,不想伤到他,但每每都要被迫地在他身上抓出深深浅浅的痕迹来。
隔天周末,沈识寒雷打不动地睡懒觉,醒了后又开始对着手机看资料,到中午才起来拾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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