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听得此话,顿时哈哈大笑,丰腴的右相笑道:“姜侯今日成亲,娶得可心的夫郎,这般美貌的夫郎犹如明珠在侧,便是在我们东女国也挑不出一个,依我说便是千杯不醉吧?”
姜不语笑道:“大约是吧。”
独孤默侧头,唇边笑意渐浓,满堂生辉,众臣皆看直了眼,暗想不怪她拒绝了国主送的小侍,娶此一位容色倾绝的夫郎,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
是夜,东女国王宫一场喜宴摆到快天亮,众人才醉醺醺散去,新人携手在宫人的引导之下前往新房,姜不语牵着小夫郎的手走路都有些不稳,话也多了起来,唠唠叨叨念叨着:“真没想到当年被我救下来的少年郎,最终还是落在了我怀里,总算没白救!”
独孤默想起当年被流放之时,从云端跌落泥地,若非念着京中家人,几乎要万念俱灰,没想到遇上了姜不语,当时对她多不有满,背后没少骂她,便是此时也少不得要纠正她:“你记错了吧,当年哪里是你救了我,分明是我走的好好的,你的马儿踢伤了我,才将我带回舒家医馆去治伤的。”
若无姜不语带走他,说不定他早死在苦役营里了。
姜不语扶着酒醉的脑袋,使劲狡辩:“没有的事儿,我几曾踢伤了你,分明是你自己走路不稳跌倒在雪窝里伤了骨头,我才特意跑去救了你的,你居然不认帐!”
引路的宫人听得失笑,将新人送进新房,关上房门才笑着离去。
姜不语牵着新郎踏进新房便抱着他的窄腰欢呼:“美人,这下子终于是我的了!”还厚颜无耻道:“来来盖个章!”吧唧在新郎面上啃了一口。
独孤默回想两人相识一场,牵心挂肚多少年终于名正言顺,当下恶狠狠亲了上去,好半天终于抽空说了一句话:“不许接受国主送的小侍,否则我跟你没完!”
他如今吃起醋来理直气壮,姜不语笑倒在床上,撑着酒醉的脑袋半天爬不起来,直笑得身体发软,还摸着他的脸颊道:“小孩,你心眼也太小了,做人家正室不都要大方得体,不能嫉妒吗?何况这里可是东女国啊,听说国主都有十七八房侍儿,本侯好歹还是一方军侯啊。”
独孤默恨不得咬她一口,他也果然如此做了,一口咬在她唇上,恶狠狠去解她腰带,与多年来淡然冷静的形象极为不符,还威胁她:“你若是再想胡来试试看!”
定北侯姜不语流连花丛多少年,风流之名传遍幽州城,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娶个醋坛子回家,不过小醋坛子美貌聪慧,又是她自己选的,度过了愉快的新婚之夜以后,倒也老实不少。
李恪后来问及独孤默成婚的感想,原本是想让他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谁知伴读的话让他特别无语:“从此之后,姜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谁也别想觊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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