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风语气漫不经心:“平时是没办法,现在人在面前,哪有再独守空房的道理。”
黎夏要笑不笑地哦了声。
残留的酒味染上空气,她吸了吸鼻子,连带着他沐浴液的味道也嗅进去。
这边的床要大一点点,黎夏被半丢半放在柔软的床垫上,身子惯性地弹了两下。她有点懵,因为谢和风突如其来的粗鲁。
很快,她就知道了他真正的目的。带着酒气的吻,霸道又急切。
他也许没打算的,可她还没睡着。
她的双腕被他单手捉住按进头顶的枕头里,她连捂嘴都做不到,极力压着声音和慌张问:“隔音好不好?会不会被听到?”
“不会,你那小猫儿哼一样的声音,传不出去。”
黎夏羞涩,紧张不减,“别的呢?”
“也不会,你忘了?二楼的房间和三楼错开的。”
“……夜晚太安静了。”
谢和风偏头吻了吻她滚烫的耳朵,哑声说:“你听。”
黎夏屏息倾耳去听,几秒后,一头雾水地说:“听什么?什么也没有。”
谢和风还有耐心:“这个点,右边张伯家的小孙子总会哭,我刚回来时听到了,那孩子不哭够两个小时不会停。安安在三楼跑跳,楼下几乎听不见……”
黎夏的担忧尽数消失,她欠起身封住谢和风还要说话的唇,顷刻间便被反客为主,她跌回去,这个吻被他不断加深。
她的声音,被他用另外的方式堵住。
在他从小睡到大的房间里,不同的环境和氛围,别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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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如流水潺潺而过,四月两人都很忙碌,不过每周还是能抽点时间见面,吃个饭,看个电影,打个球,睡个觉,尔尔。
春季学期天气暖和,黎夏为800米早早做准备,每周都要抽出至少两个时段去跑步。
四月下旬的一个周六,有流星雨,预告才出来,影协就决定组织出去拍摄,这学期的三个重大活动,这就算了一个。学生会几个主席也做出了反应,魏闻下发指令,让组织部组织策划一下这次的流星雨露营观景活动。
很多人报名。
影协和学生会不约而同地把活动地点定在城郊的一个半坡草地。
那块草地很广阔,视野极好,但由于周边地势复杂,交通不便经济也没那么发达,所以只被简单的开发了一下。
一帮年轻大学生选在那,也是考虑到到时候没那么多市民去。
黎夏没跟影协也没跟学生会的队伍。她跟谢和风,开着车去,带着安安,还有闻乐姐和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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