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问快问,这可是我帮你们争取来的。问纸片人,哪有问书灵全面。”白团子邀功地围着他们转圈圈。
“只有一个问题。”柳舒言托着下巴琢磨起来。这个问题是有前缀的,紫衣狐说自己是异闻录的意识,也就是说关于这本书内发生的故事,他全知,但以外的,他答不出来也正常。
如果她问槐珠下落,他也许只会说落到了谁手里,之后就不知道了。那她这个问题就算是白问了。
柳舒言瞟了眼还在生闷气的汲星洲。若是她直接问槐珠生花的方式?
那她可能能够知道槐珠如何能长出花来,却还是无法获知槐珠的下落。
思量了片刻,柳舒言决定赌一把:“我想要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紫衣狐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显然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问题,沉默了几息:“还是第一次有人关心我的故事。”
然而说罢了这一句,他却不愿再多说什么,挥手让那颗散着青光的金棕色圆丹落到他们面前:“你俩同时把血滴到上面,就能看到真实发生的内容。”
柳舒言先扫了下白团子,见它没有反对,就举起手。她手上的伤都是现成,莫说一两滴,挤半碗血不是问题,痛死了。
只是她偷偷瞄了瞄汲星洲,发现他也举起了手,露出上面的三道血痕。
就别人没把他们怎样,他们身上的伤都是自己人动的手/口。伤敌为零,自损八千,让人泪目啊。
两汪鲜血被挤落到圆丹上,青光一震,倏地收敛。眨眼的功夫,鲜血被吸收得一干二净的同时,一株青苗拔出,露出顶端金色的花苞,绽放出瑰丽的鲜花。
“槐珠生花”
在场的人脑海里闪过了这个词,连紫衣狐都都露出了震惊:“原来真的会开花的吗?原来这世上真的有”
柳舒言正待要听清他说的内容,眼前的景象轰然扭曲,紫衣狐、白团子都不见了,她和汲星洲又出现在了破庙之外。
这一次,她不用玄狐提醒都意识到他们又陷入了幻象。
也许这就是“紫衣狐”给他们的答案,柳舒言忙拉着汲星洲贴到墙面的缺口处往里望去,没发现少年根本没抬头,而是一直盯着她流血的手。
时间已倒回到容晚毒发时,她吐血不停,连说话都费劲。而破庙一角,黑衣人瞅追了时机,跃出一掌拍来。
这个开场与柳舒言先前目睹的并无差别,如无意外,接下来就该是容晚为紫衣狐挡下致命一击,香消玉殒。
而这一回合,紫衣青年虽浸在悲痛中未能提早察觉危险,但应变也是一流,宽袖一甩卷起金丹,另一手捞住了容晚足尖点地飞快后滑。
但滑行到一半,他顿住了身影,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扎进心口的匕首:“晚娘,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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