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屏风、寝榻、梳妆台这些可以多打几套,彼此间可以自由组合就再好不过了。”为了能打磨得更好,他周游时会采风记录各地的特色,遇到新奇的会买来.QへQ.研究一番再扔进储物袋里。
每去一个地方,他都会把当地的特产买下,尝过好吃的就买多些,一般般的就随手扔进储物袋里,难吃的一般就扔掉或者不带走。不知何时起,他身后就跟了一只黑色的狐狸。每次他一买吃的,狐狸就双眼发光。
青年没特意带上它,也没有驱赶它。或许是太孤独了,他稍微放慢了步伐,并有意无意地多买上些吃食。
“这里的花神节习俗是放灯吗?”青年看着河岸上的花灯,若有所思,“她从前好像总会做噩梦,半夜惊醒过来,若是能有一盏不会熄灭的花灯,会不会就能安心一些呢?”
“还有她说的漫画和电视剧,我应该去哪里找给她?自己画?唉,我还得会编故事吗?”
柳舒言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心情复杂地抬头划过他的眉心。其实她从看到pad的界面时就觉得奇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极力伪装成正品的赝品,但里面的漫画和电视剧都挺新奇,她多年后重新体会到刷剧的快感,便只当是pad里收录的是被人翻拍玩坏了的新剧,渐渐沉迷了下来。
现在一想到是这个人凭着听来的几段话,就走遍千山万水寻来合适的人把剧情重演了一遍,再录下来,她不知该感慨他的执着,还是神奇的脑回路。
霸道娘子俏夫郎、还猪格格、名侦探磕男他整天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啊!
他到底花了多少钱才能让人抱着一只猪妖情深无悔地念白:“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
才能让一个人在“凶案”现场一磕到头就喊出:“‘真相只有一个’的?”
“她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种”青年一边修改剧本,一边发表困惑。因年迈而毛色发灰的狐狸在他身边,似附和一般地摇了摇尾巴。
“你约莫有个大病。”柳舒言恨恨地抹掉脸上的泪。她当初看剧的时候笑得有多欢,现在就多想骂人。
她不是!她没有!就是他瞎想!
“又是一年了。转眼间,她就离开了快百年了”
柳舒言愣了下,见青年从书案上抬起头,吹干了墨痕:“九九归一,是个好时机。”
九重高塔在荒林中平地而起,眨眼间青年就站在了塔尖,手中托着一个黑色的圆球,抬头仰天轻轻一笑,似释怀亦似挑衅。
柳舒言第一次看到那么厚重的劫云,方圆万里厚重无光,如泰山压顶,狂风乱舞,雷电闪鸣,光是她这般干看着都胆战心惊,生出一种无法抵抗之感,只觉得在天意面前,人力是如此渺小和微薄。偏生少年衣袍纹丝不动,连发丝都齐齐整整,未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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