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进了殿门,小蝶在外侧关上了门,安凝端着茶具走向皇上,皇上早已在桌前等候,炭火盆也搬到了桌前。不明就里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很冷呢。
只有安凝知道这是何意。
害,许是这些时日没有让皇上发泄,所以憋着火呢。
她款款走上前,温柔大方,声音轻柔:“皇上,臣妾来了。”
皇上抬头看她,眼见得她将茶具放在桌前,又将斗篷脱掉,既不请安,也不行礼,自顾自的忙活着,皇上匪夷所思的看着她。
斗篷摆放好,茶具放好,安凝又开始脱起锦袍,还特意往炭火盆前站了站,恰好和皇上连桌子都没得遮挡,面对面的看着对方。
绒锦袍像鸡蛋壳一样脱落在地,露出里面白嫩的鸡蛋来。皇上直直看呆了,两颗胸脯移动向前,送入他的手中,安凝跪下爬向他的腿间,将两颗奶子放在皇上的手心里。
声音软糯入耳:“听闻皇上想喝臣妾萃的茶?”
皇上狠狠揉捏了下她的奶子,“贱货!”
“是,皇上。听闻皇上想喝贱货萃的茶?”
“嗯,这会儿又不想喝了。”
“那怎么成呢?臣妾好不容易从殿外端进来的,手都酸了。”
“你确定,手都酸了?”
“嗯呢!”
“那看来得让朕得踩踩才能好。”
“啊………”安凝跪在地上就要跪不住,倒向皇上身上。
皇上一边说一边揉着她的奶子,直像是要揉碎一样用力,安凝放肆的浪叫出来。
“贱货。”
“是……”
皇上俯身抱紧她,“贱货。”
“嗯。”安凝也有所动容,但身体敏感的要命,她将将顺势软倒,跌落在皇上怀里。
“安凝是皇上的贱货。”她柔声说道。
“嗯。”皇上拥紧了她。
南都国。
老皇帝一把将折子摔到地上,众人谁也不敢言语。
“三七?亏他讲的出来!”南都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
“父皇,他说实在不行也可以四六……”
“实在不行???”皇上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四皇子,“朕派你去,有何用???”
四皇子再不敢言语。
“安凝再如何,也是朕的女儿。他待怎样?朕又没有用一个民间女子骗他!”
皇后看了一眼宁妃,宁妃只好欠身道:“皇上,想必安凝也是有分寸的,定可以做好。”
“她最好是!”
又看了一眼四皇子,恨恨的闭上了眼睛。
“安然呢!”
皇后向前一步,揽着皇上的肩,奶子贴着他的后背,柔声说道:“安然吓坏了,在公主府闭门思过呢!”
“哼。”
“无论如何,且看看他北燕如今要怎样,若是撕裂合约,这仗打便打!”
数人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入夜,长乐宫里火烛通明,但榻上却无人,皇上坐在桌前,脚下是跪着虔诚的皇后,不过此时的皇后更不如说是一只臣服的母狗。
在用身体忏悔。
“跪直!”
“是。”皇后已解了发髻,柔柔长发披在肩上,两颗饱满的奶子挺立着,皇上一脚踩上了它,另一只脚伸向皇后的嘴边。
“舔。”
皇后双手捧着他的脚,细细的舔了起来,皇上的另一只脚夹着她的奶头,扯得生疼,可她却不敢喊痛,只好强忍着,将奴性散发的彻底,跪得笔直的被他玩弄着,认真的舔着他的大脚趾,脚趾缝,连同每个脚趾,都细细的吮吸,像是品尝上贡的鲜果一样,仔细认真。
皇上这才慢慢平复了心情。
这一夜,皇后并不好过,她用疲惫的膝盖交上了一张满意的罚单。
次日早朝,南都皇上将夕立山周围派遣层层驻兵把守,并下严令:即日起,民间采矿需向国家提交证明材料,禁止民间私自与北国共享开发。严令既出,发往全国各地。
北燕,当然也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而南疆几个小国仍在顽抗,林启自封亲王以后未再回过京城,与南疆小国的反复较量中,也逐渐缺乏物资,国中对于夕立矿的渴求已经到了迫切的地步。
林遇看着面前的两封奏折皱紧了眉头。
“要我说,战便战!咱们北燕,也不是不能拿下南都!”杨青情绪激动。
“莽夫!”皇上看了他一眼,“你可知先帝为何不攻南都?”
“臣不知!臣只知道,能拿下南都让皇上解气!”
“真是莽夫!朕并不是说不打,只是时机不对。”
“边境军怎么样?”
“严阵以待!”
“嗯。”
皇上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又如何不想攻占南都?可是夕立矿的开采和冶炼之术北燕无人了解,一旦爆炸,损失的兵力无法计量。
这老皇帝,分明是他欺骗在先,他还占上理了。
罢了。且试试他。
两国各取所需,一时的和平也是和平。
“传宣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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