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鹤立穿着身肥大的睡衣睡裤,揉着惺忪的睡眼把梁苏迎了进来。他火速闪进厨房漱口泡咖啡,又拿出些花花绿绿的小零食来招待梁苏。梁苏坐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贪婪的嗅着熟悉的咖啡味,恍若隔世。
“喝的惯吗?”于鹤立怀着忐忑的微笑,的把盛着褐色液体的瓷杯放在梁苏面前,“我加了双倍的奶粉和糖。”
梁苏平静的端杯喝了一口,故作惊讶的问他:“这是什么,我之前从未喝过。”
“咖啡,金发碧眼的老外喜欢的,在西方地位相当于咱们的茶叶。”于鹤立抬手去拿信封,不敢直视梁苏的眼睛。
“开始觉得怪怪的,习惯了倒是觉得回味很香。”梁苏不自然的盯着杯子,心道这速溶咖啡上辈子年度审计通宵加班的时候天天喝,现在还得装作第一次见,实在是人艰不拆。
于鹤立见梁苏对咖啡没有拒绝,胸中欣喜,“今天不敢给你泡太浓,不然晚上睡不着觉。”
梁苏苦笑,“昨晚上倒是没睡好,全是因为这封信。”
“你怎么看?”于鹤立一目十行的看着信,头也不抬的问道。
梁苏索性开门见山:“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假。毕竟我母亲病逝的时候我还在读中学,她受了政治冲击,还没来得及平反,什么都没跟我说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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