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的贤惠夫人。”于鹤立循着香味儿走进饭厅,看梁苏把一盒盒的美味夹到骨瓷碟子里,精致摆盘。
梁苏脸上更烧,只觉得受宠若惊。她只是动身去买了点吃的回来于鹤立就这般盛赞,不敢想如果亲自下厨会被他如何吹到天上。
”我跟所里请假了,抽空去领个证吧。”梁苏轻描淡写,“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早上你从哪儿变出这么多玫瑰花?”
“我上飞机之前就打电话给了鲜花公司。等我回到家在浴室给他们打个电话,人也就带着花过来了。”于鹤立不以为然道。
“你就算准了我在书房,万一我在客厅呢?”梁苏喂了他一筷子柠檬鱼,笑嘻嘻的问。
“我了解你,梁主任如今新官上任三把火,自然日理万机。”于鹤立玩味的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而且,我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跪下求婚。你舍不得我丢面子,肯定答应的更快。”
梁苏拨弄着碗中的青菜,轻轻踹了于鹤立一脚。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这小子算计的死死的,又激起了她的好胜心。算了,这一仗姑且先认输,以后来日方长,看谁逗得过谁。
于鹤立面对着梁苏准备的饭菜,左右开弓吃的心满意足。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拖着梁苏去了百货商店,买了许多进口巧克力作为喜糖送到公司和律所里,给各自的同事们分享自己的喜悦。然后马不停蹄的去了婚姻登记处,拍照领证一气呵成。
“你怎么急的跟催命鬼一样。”想到一天跑完好几个地方,梁苏忍不住打趣他,“好像有人追着你,又像过这村没这地一样。”
“我怕你拿了我的戒指,夜长梦多不认账了。”于鹤立煞有其事道,“据我所知,戒指这种东西在法律上定义为赠与,你一旦收下,我就算告到高院也要不回来的。”
梁苏看着他较真的模样,咯咯笑个不停。“你怎么忽然对法律感兴趣了,还能说到点子上,真令我刮目想看。”
“不想被净身出户。”于鹤立得意洋洋的握着梁苏的手,“都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要娶个小有名气的律所主任做老婆,怎么样也不能是法盲不是?”
他的话让梁苏觉得心中暖暖的。之前念本科的时候路教授就告诫过她,清官难断家务事,做法律人的另一半格外不容易。她也曾经萌生了跟路教授一样终身献身专业工作的念头,既然不适合家庭索性也不害人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出身优渥,有着大好前途的英俊青年。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于鹤立不曾放手,她也就跟着他直到现在。
应该会永恒吧?梁苏在心里默默自问,虽说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理性的法律人来说无解,但现在是新婚第一天,作为新娘子还是可以有些粉红色的幻想的。毕竟日后的风雨艰苦而漫长,作为特区大型律所的掌舵人,她肩上的担子仿若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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