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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姜慕白再没再乱说,好容易一路上再没出什么幺蛾子,回到宗门已是下午时分。
姜慕白子去怀清峰上交差,冷玉坐在除魔队附近的瓜棚:“鹰隼,你听我解释!”
“你喜欢他,有什么好解释的?”鹰隼嘲讽地甩下一句,“你不忍心给他下药,三后之后犬戎要是见怀清真人活蹦乱跳,你还想不想拿到解药了!”
少年越说越气氛,一拳砸得瓜棚摇摇欲坠:“你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他!”
冷玉很平静地问:“为什么不能,你心里有鬼,还是说子母蛊的影响下他的死会影响到我体内的母蛊?”
鹰隼驳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甚至没来得及合拢嘴巴:“小玉儿,你说什么?”
冷玉转过头不去看他:“你就直说,强我的男人是不是他?”
沉静一会儿,鹰隼反而笑了:“怎,怎么可能,魔尊不会这样做,他拿捏魅魔肯定比拿捏你轻松得多。”
冷玉:“你说实话。”
鹰隼:“这就是实话。”
冷玉站起身:“你说要娶我也是实话吗?”
鹰隼蹲下身,伏在冷玉双膝,抬头赤忱地望着他喜欢了十年的姑娘:“小玉儿,我对你没说过假话。”
真的……没说过吗,还能若无其事的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可笑至极。
“你的脑子已经没救了,鹰隼,你真恶心。”冷玉嫌恶地甩开少年,径直拂袖而去。
九山之下,紫竹池馆。
今天诸葛鹰扬的高级单人病房格外热闹,除魔小队的女孩子坐在一块来探病,奚心晚好奇地碰了碰他的肚子:“诸葛兄,男人怎么生孩子?”
诸葛鹰扬胸有成竹:“剖腹产,孩子她娘开刀,放心吧我不会死的。”
元熙在隔壁病房给女修推荐她们丹修最近新研制的胭脂:“此乃我们峰头研发十天十夜的成果,此胭脂看似无色,涂在唇上才会遇热变色,是时下我宗流行的口脂。”
冷玉一看屋里还有外人不便说事,被元熙卖力安利的声音吸引过去,在胳膊上涂了一道试色。
胭脂装在小巧玲珑的圆瓷盒里,适才抹在皮肤上的确看不出颜色,待半盏茶后渐渐显出海棠般的姝色。
冷玉灵机一动,当即买了三盒不同色号的口脂,元熙开心地眉眼都挤在一块:“冷道友好适合海棠色,怀清真人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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