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标记后用绳索将男人手腕捆在床柱上,作了一番思维建设后强忍不适解开腰带,想看看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当记号。
男人身材劲瘦,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放在往常情况冷玉说不定还会多看他两眼;一寸寸向上挪到腰胯间,她便开始心理不适。
怪不得总疼,这疯批男人的活还挺大。
狠狠朝他肚皮抽了几巴掌泄愤,冷玉解了蒙眼的绷带,赫然就见他正阴沉沉盯着自己,好似被蛇盯上,后背顿时蹿出一股寒意。
“妖女,放开本君。”
冷玉茫然了几瞬,才反应过来他在骂自己:“不放,臭色胚。”
男人暴躁地挣扎,没奈何捆得格外紧实,法力又被人为封印大半,冷玉就静静观望他一边骂人一边反抗:“本君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冷玉:“呵呵。”
“杀了本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宗势必诛魔证道。”
冷玉:“快点,我等不及了。”
“唔…太阳穴好痛,你干的?”
冷玉停下讥讽:“…我真不知道。”
他翻来覆去骂的也就几句,无非是杀妖女杀魔尊正名之类,冷玉没往心里去,倒还觉得他颇维护自尊,骂人都没市井气和男性凝视下的荡|妇羞辱。
等他力气耗得七七|八八,发觉自己没穿衣裳后为之一震,春毒还未盖过理智,反抗更加猛烈:“妖女也胆敢冒犯本君,血口喷人!”
小腹一抽一抽的痛,冷玉额头冒汗,连带脾气也暴躁起来:“你们正道简直臭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强迫我,十天了你让我歇会行吗!”
鹰隼方才小声告诉她春毒既可溶于水,也可洒在香炉里挥发,要想少受折磨只需把香炉换了,冷玉正愁怎么控制男人发疯,没奈何香炉摆在角落立柜最顶处,她拿花瓶爆人头后桌椅都被领队收走,现在痛得没力气蹦跳。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疯批还算清醒,让他取下来销毁。
但风险太大,被绑了还能滔滔不绝的骂人,冷玉怕他一松绑先把自己解决了跑路。
“柜顶上香炉有春毒,我给你松绑去销毁香粉,干不干?”管他能不能听进去,冷玉打算先试试再说,“事成之后做戏几天,我告诉你怎么离开魔域。”
她神情认真,男人却冷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歹毒心思,本君才不上当。”
……行罢,冷玉不气馁,毫不客气拿他的衣服扔上去包住香炉一小半,勉强盖住气味发散,虽然不能阻止发疯但好歹延后点,自己也少受点苦。
春毒只作用于男性,冷玉闻不出效果有没有减弱,倒是男人明白她的意图后,松了口气后表情逐渐不对:“妖女,你总得给本君留件衣裳。”
冷玉:“没有。”
看了眼只能薄被遮羞的自己,男人耳尖通红,不自在的转身:“你别过来,本君似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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