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依依放心了,又想起了老鳖,这如今已经成了她的执念,她必须要让萧珩吃到。
“啾啾”
乖崽,是麻麻不中用,等麻麻好了,再去给你赶只老鳖过来,给你补补身体。
萧珩眼皮一跳,听到补身体就想按住这小色鸟一顿打,他忽然用手指抚了抚小麻雀的羽毛,“屁股秃了,羽毛也干枯支棱的,小麻雀,你变丑了好多。”
黄依依一愣,扭着头去看。虽然羽毛上的血和脏污被擦干净了,但尾羽回不来了,整个尾巴只剩下一层绒毛,难看得很。就连身上本来蓬松有光泽的羽毛,此时也干枯如杂草,本来毛绒绒圆滚滚的可好看,现在颜值直接下降到负数。
就像一只放大了的扑棱蛾子。
黄依依直接崩溃。
“啾!”
这不可能是我!
萧珩还添油加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丑的小鸟。”
“啾啾啾!”
丑个屁!你眼瞎了!
黄依依骂骂咧咧地自闭了,生无可恋的趴窝里,啥也想不起来了。趴着趴着,渐渐困意上头,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黄依依感到萧珩轻轻掰开她的嘴,往里面塞了几个不规则的东西,苦不拉几的,但吃了很舒服。她猜想是掰开的药丸子,没有抗拒,吃完了还拱了拱他的手心,沉沉睡了过去。
“傻鸟。”
萧珩点了点小麻雀的脑袋,起身去院子里走了一圈儿,成功在井边的湿泥地里挖出一只老鳖,洗干净后放在了桶里。
黄依依再次醒来,是黄昏,感觉身体又好了很多,她试图站起来,被萧珩阻止。
萧珩给她喂了小米和不知名小果子,手掌托着她来到院子里,让她看木桶。
“啾!”
老鳖!
萧珩维持着“自言自语人设”,“我中午打水的时候看到的,也不知道这老鳖怎么跑过来的。”
“啾啾啾!”
我赶过来的啊!
黄依依激动得不行,觉得这老鳖藏起来又被萧珩发现,说明它注定要被萧珩吃,于是催促着他生火起锅烧油。
萧珩只好满足她,找来锅碗瓢盆大菜刀,垒了个简易灶台,把这老鳖给炖了,一人一麻雀分食。
当晚,身强体壮、年轻气盛的萧珩就做了个朦胧的梦,梦里麻雀的叫声婉转动听。
第二天天不亮,萧珩习以为常地去洗裤子。
黄依依经常站的墙头上似乎有人影一闪而过,萧珩头都不抬的接住一只手指粗细的竹筒,打开抽出一个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手掌一握,纸条和竹筒化为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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