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环住他脖颈,在一轮轮攻势与反击中褚沅瑾终是使不上力气。
她戳了戳男人劲瘦腰身,而后在他隐忍的目光中朝外指了指。
沈长空长舒了口气,刮了下她鼻子无奈起身,推开了房门,对上门外那两人颇为好奇的目光。
冷声道:“出去。”
两人皆是震了震,成风几乎是转头就往衢清堂外走,于渊却迟疑着未动。
他挺直了腰板,昂起头道:“我找公主还有事!”
沈长空沉沉看着他。
于渊张了张口,吞咽了下又仿若无事道:“等等再说也不迟。”
……
折腾一番后已是深夜,褚沅瑾本就因着在城门外站了会儿而有些腿酸,这么一遭下来,酸劲儿是感受不到了,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
沈长空将人抱在怀里,照着她不满的控诉给她揉按着小腿,仿佛有无穷无尽的耐心。
可褚沅瑾还是不满意,哼哼唧唧地撒着娇,也不说想要什么,好像生来就是为着折磨他。
沈长空叹了口气,又俯身下去吻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罕见的柔和,钻进耳朵里痒痒的,有些蛊惑人心。
褚沅瑾扁了扁嘴,娇声道:“你肚子太硬了,硌得我好疼。”
她的手指恰巧戳在他壁垒分明的肌肉上,坚硬紧实,光是瞧一眼都令人面红耳赤。
沈长空扯了扯唇角,磨了下她小巧红润的耳垂低声道:“可你方才摸着它说好喜欢。”
“你……”褚沅瑾戳在他腹上的手指蜷缩了下,愤愤道,“你能不能别总重复我脑子不清醒时说过的话!”
重复便重复吧,她也不介意再多说几遍给他听听,可别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啊!
这么正气的一张脸,一脸正色地说着床笫之间她说过的话,莫名便让人有些羞赧。
简直抬不起头来。
沈长空垂眸扯了扯她鼓起的雪腮,含笑应了声好。
只那语气极不诚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还未待褚沅瑾再度发作他又轻轻捏了捏她喉部,哄道:“我去给你倒些水喝。”
褚沅瑾顿时没了脾气。
他转身捞了件外衣披上,转身的瞬间褚沅瑾又看见了他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刀疤,交织在冷白的皮肤上,说不吓人是假的。
今日是第一回 瞧清了他,若不是褚沅瑾死缠着要看,沈长空许又会像从前那般从头至尾不叫她瞧见分毫。
她想起两人紧拥在一起时抚着他后背问他征战是不是很辛苦。
男人嗓音又哑又闷,像是在证明自己般往下猛地沉了沉身子,道:“不辛苦。”
褚沅瑾想锤死他的心都有了,恨不能立马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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