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元斜睨她一眼,看着她好奇的神色,有心打击她对自己断袖的妄想,淡淡道:“嗯,她对我始乱终弃。”
宋贞凌乱:“......”
打扰了。
她以后绝对不在他面前提自己的前世。
但是!
始乱终弃这个词......真是形容自己的?
她真的做了这档子伤天害理的丑事?
宋贞左思右想,始终觉得那不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肯定是池景元瞎掰的,她怎么可能会是池景元的未婚妻?
她不信,哼!
这会儿拉着池景元,并无不适感,她的精神缓缓松懈下来,窝在榻上很快睡了过去,手里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袖。
看着她噘着嘴还有些不服气的睡颜,男人微嗤。
就这么睡了,不怕自己弑君夺权?
真是心大。
不过,这性子倒是和云蓁很像,想到这里,池景元皱紧了眉头。
宋贞身上和她的相似点太多了。
‘他’说的梦,真的只是梦吗?
烛光摇曳,光影朦胧。
看着宋贞那张与她极为相似的侧脸,池景元的心里缓缓浮现出一个极为不可能的猜测。
会不会,是他想多了?
......
昨夜还是雷电轰鸣的大雨,一大早却已能见日光。
日头刚刚升起,带着一抹昏黄。
宋贞醒来,手里还抓着摄政王衣袖......上的那块布,而他本人却不见踪影。
也不知池景元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这一觉睡的很安沉,连梦都没有做,醒来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次出行跟着的都是小侍卫,耳力极好,一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推门而入。
“陛下醒了,要传膳吗?”
宋贞歪了歪头,“有温水吗?”
昨天咸鱼吃多了,现在只觉得齁得慌,嘴里发干。
小侍卫立即殷勤的给她倒了一杯茶,看着她饮了半杯之后,却突然低下头去,不敢再直视龙颜。
听闻这位陛下一直龙体孱弱,几乎是个被架空的空壳子。
以前未曾有过机会这么接近陛下,如今凑到近处一看,再结合陛下这两日与摄政王的交涉,便觉得传言一点儿也不虚。
果真是个空架子。
他们这位陛下生得面若桃粉,腰若柳竹,瞧着那水渍顺着嘴角流下,一路滑到喉结处停下,连那喉结都比寻常男子小上许多。
小侍卫咽了咽口水,又瞥见了一截白皙的手腕伸到自己跟前,手里拿着一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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