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一想,其实吸引她的是傅岳的脸和身材,又不是这个人,既然不求天长地久,会不会被他看轻有什么重要?
若是拿为了养家不能被团长炒鱿鱼做借口霸王硬上弓,眼下说不定已经亲上他漂亮的嘴巴了。
傅岳还没弄明白她后悔的是什么,阮夏便转身告辞。
目送她进了大厅,傅岳才锁车去便利店。
买了烟出来,还未走到车边,傅岳就瞥见去而复返的阮夏正等在他的车前。
阮夏同一时间看到了傅岳,她眯了眯眼,对自己说,连夹着烟的姿势也这么好看,还有什么理由放弃?面子是什么东西?
再次说服了自己的阮夏心情愉悦,把薄开衫隔空扔给他,笑着挥了挥手:“晚安,傅先生。”
傅岳接过薄衫,回了个笑给她。
阮夏走出了十几步,他才点燃了手中的烟,一口没抽,又见她转身跑了回来。
“有事?”
“我忘记和你道歉了。我是故意指错路的,因为……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你也看出来了吧?我很喜欢你。你被女人追过么?喜欢我每天送花还是送饭给你?”
“……”
“你不说话我就送饭了哦,明天见。”
这一次,她倒没再折回来。
傅岳哭笑不得。
十六岁到二十三岁,隔了整整七年。
不是说每七年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新一次,变成崭新的人么?为什么她表达好感的方式仍旧如此直白。
傅岳抽完整根烟才上车,他的肺部在车祸中受过重创,至今还未完全恢复,烟自然是要戒的。
可有些习惯,明知有害却改不掉。有些人,明知当远离却身不由己。
所谓心瘾难戒。
坐进车子,傅岳把薄衫扔到后座。
车内仍残留着属于阮夏的味道,因为太熟悉,烟草的气息再浓也掩盖不掉。他愣了会神儿,差点动摇,想追过去,回忆了一遍车祸前她说的话,才生生克制住冲动。
但气也真的平了,她做得再过分,他也狠不下心不理睬。
……
隔天阮夏并没送成饭,因为珠宝店的江老板亲自打了通电话过来,要她空出整个下午的时间为新到的古董首饰拍宣传视频和照片。
江老板说大提琴和古董首饰是绝配,所以视频的拍摄地在她家的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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