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给吹吹?”老十慌乱之下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到什么其他可以止疼的法子。
“好”颜云朵勾唇轻笑。
于是老十便这么小心翼翼的给颜云朵吹起了伤口来,一边吹还一边问,“还疼吗?”
“疼……”
颜云朵一连回了好几个‘疼’,才在老十再次询问时,笑着道“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
“真的”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已经自己用异能把身上的伤治疗的七七八八了。“我们再去医馆看看弘晖吧?也不知道弘晖醒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希望不会吧。”不过就算落下一点后遗症,只要不是很严重,问题也不大,他们大清并没有生病的儿子不能继承爵位这种说法,反正弘晖是嫡长子,只要人在问题不大,四哥身上的雍亲王爵位就铁定是他的。
此时的老十并没有想那么远,也没想到有一天他四哥会登上那个位置掌握天下权柄这种可能。
是以在到达医馆,得知弘晖已经醒了,只落下些头疼的毛病后,提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
老四、四福晋跟老十想的也差不多,因此在得知弘晖其他都好,只是后面可能会落下头疼这个毛病后,虽然有些难受,更多的却是庆幸。
“这次要不是十弟妹,弘晖他……”
“爷知道,爷都知道。”老四拍着四福晋的手安抚因为后怕浑身忍不住战栗的四福晋,心里思量着这事的前前后后。
“这事给爷细查”,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要害他的儿子。安抚好四福晋,四爷又进去看了眼醒过来又昏睡过去的长子,伸手抚了抚儿子还稚嫩的小脸,从屋里出来后,脸色青黑的转了转大拇指上带着的扳指,抬头看向遥远的天际。
“是”苏培盛躬身应是。
只是事情真正调查起来,却并不顺利,虽然他们事后在发狂的马腿上发现了银针,也通过专业人士计算确定这银针应该并不是马在宫里的时候被人插上的,而是在马车出宫之后才被人射到身上的。
然人海茫茫,当时街上那么多人,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时代,想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动的手实在困难。
就连造成弘晖不舒服的原因,也是老四这边一直没有进展,四福晋过来跟颜云朵说起这事,颜云朵听四福晋提到弘晖当天吃的东西里有芝麻,提醒了一句,‘弘晖是不是不能吃芝麻’,又经由太医们多方实验,才知道弘晖对芝麻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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